散了DEBUFF,順手把腎虛給治了,這才把那些針收了回來。
示意傭人可以鬆手之後,沈木小媳婦似的做到祁源深邊上,好似剛剛折騰人家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傭人手軟腳軟的放開了自家二少爺,滿頭大汗,好似剛剛被扎的不是祁源牧而是他們一般。
祁源深揮手讓人把祁源牧抬回房間,伸手摸摸沈木的下巴,“玩夠了?”
沈木嘀咕:“你也不怕我把你弟弟弄死。”
祁源深挑眉:“你會嗎。”
沈木:“……”
他還真不會。除了祁源牧老自以為是跟他說話之外,兩人還真沒什麼仇。他剛剛那麼做,一是看見祁源牧心煩意燥,想給他個教訓。反正他有恃無恐,也不會把人折騰出毛病。
二則是他沈木對祁源深有那麼點意思,現在又佔著伴侶的位置,日後指不定要跟祁源牧碰見幾回,不把人收拾服帖了,回頭沒事就撞上來指著鼻子說道,那怎麼行。
估摸著他這麼一折騰,祁源牧回頭看見他就得躲。一次不怕,沒事,他還能再來一次,不就是扎幾針麼,弄不死人。
想著,沈木又側頭跟祁源深嘀咕:“你弟都玩的腎虛了,你我剛給紮了幾針,回頭你給他找個醫生看看吃點藥。”
祁源深:“……”
祁源深是不信沈木這麼好心,關心是假,想看人丟面是真吧。不過要是沈木能治住祁源牧也好,免得他每次看到祁源牧就想一腳踹上去。
仗著自己哥哥的身份到處敗家,洋五洋六的,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姓祁,誰會給他那個面子。
那些狐朋狗友也是趕都趕不走,祁母也是祁源牧說幾句好聽的就不管了,若是沈木管得住,就扔給沈木那。
反正剛剛看著他挺爽的。
祁源牧疼的渾身沒力氣躺在自己床上,祁母聽聞祁源牧沒事了,急急忙忙趕過來看望。
哪知道祁源牧開口就是:“媽,那個沈木害我。”
祁母信嗎?信才有鬼咧。
祁母心疼的給祁源牧擦擦臉,低聲安慰:“我知道你疼的狠了,但是怎麼能冤枉人家呢。人家好意給你治病,日後也是要在咱們家住的,不許渾說了,啊。”
祁源牧瞪眼,沈木沒事住到祁家來幹嘛?難不成還想日日給自己扎幾針嗎!絕對不行!
祁源牧急了,想從床上起來,結果渾身無力給摔了回去。他拉著祁母的手,急道:“媽,怎麼能讓他住下來呢!這日子還能安生嗎!”
若說前幾次看著沈木不搭理自己,讓他有些想繼續以前的關係,但這次,吃了這麼大苦頭,祁源牧深覺沈木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可是高的不行,哪能留著人讓自己吃苦。
祁母納悶的很,自家小兒子怎麼突然這麼激動了?還未詢問呢,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在樓下等著。”
祁母收回想說的話,拍拍祁源牧的手,蓋好被子,唸叨:“我先下去看看你姐,啊。乖,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晚上大家夥兒一起吃個飯,咱們再說說明天訂婚宴的事。”
說著,也不管祁源牧了,徑直下了樓迎接自己一段時間未見的女兒去了。
祁源牧蒼白著臉,躺會床上,哀嘆:“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祁母是個好物啊。
勿要考據,看得爽就成了。
我總是會因為一些讀者的評論感到難受,
卻突然明白我做不到每個人都喜歡。
非常感謝一直支援我的諸位,
我會進步,我深信。
辭歲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8…14 11:01:46
dem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