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跟著我,一直都在等待機會。
蘇墨將楚楚看的緊,她無處下手,所以將苗頭指向我,因為我是楚楚的朋友,我更容易接近她,而我給的東西,蘇墨也不會小心眼的拿去驗毒,就算他想,楚楚也不會願意。
我倚著走廊冰冷的牆面,心一陣揪疼和慌亂,有些失望。
蘇凡還打著電話,我有些顫抖的抓著他的手腕:“楚楚現在沒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對電話那頭的蘇墨又應了幾個嗯,這才掛上電話。
“少爺馬上帶她去做檢查,等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頓了一下,他又安撫我道:“香水裡的麝香很淡,分量很小,我們發現的及時,應該還能挽救。”
隨著他的話,我的心安定了一些,“希望如此。”
心緩緩落定了一些後,胸口又升起些惱怒,楚楚與她無怨無仇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害楚楚?
我脫口而出:“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話一出口,就有一到靈光在我的腦海中閃過,馮太太?
難道她是……
我瞪大了眼睛,惱恨起自己來,拍了一下腦門兒,當初我怎麼就不對她多留個心眼兒呢?
可是,她的臉上又沒有寫我是壞人,我要害人幾個字,我又怎麼會知道她的目的呢?所謂人心隔肚皮,也就是如此了,你永遠不會猜到,別人的腦子裡裝著些什麼,如果她不說,你也不會知道她會對你不利或者是不是在利用你,我只恨自己沒有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你們兩個不進去在這裡站著幹什麼?要親熱回家親熱啊,這裡不是地方。”有同學出來,見我和蘇凡站在走廊裡,侃侃道。
他推著我和蘇凡,又將我們兩推了進去,包間裡的人似乎是已經喝高了,而姚敏和曾莫言都已經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此時看見我和蘇凡,他們紛紛將苗頭指向我們。
“你們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我們連喜酒和喜糖都沒有沾上呢,今天補上,來來來。”說著,有同學就倒了兩杯酒拿過來,醉眼微醺的遞給我和蘇凡。
我們接過酒,他扭頭對大夥說:“你說讓他們來個交杯酒好不好啊!”
“好!”有人起鬨。
我拿著酒杯站著,根本就沒有心情與他們鬧,只恨不得趕緊從這裡離開,去醫院看看楚楚,只有親眼看見她安好,我才能真的放心。
其實之前我插足說我和蘇凡合法有一腿只是為了堵姚敏的嘴,讓她別再說出更難聽的話,沒有人喜歡被人罵做小三小四,尤其還是當眾,那是一種難堪和羞辱。
蘇凡側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情願,他接過我手中的酒,對大火彬彬有禮的說:“交杯酒就算了,這酒我喝了,一會兒她還要開車。”
喝完酒,他放下了酒杯自然的攬過我的肩膀,“家裡出了點事,我們先行一步,你們慢慢吃,我已經給經理打過招呼,這頓記我賬上。”
眾人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關心了一下什麼事,蘇凡沒有多說,只道是有朋友住院了,要過去看一下。
在包間的時候,我任他攬著我是不想駁他面子,如今走出包間,再沒有觀眾,我這才掙脫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疏冷的走向電梯。
他緊跟著我,與我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裡因為有別人在,我們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
我走向自己的車,剛開啟車門坐進去,副駕駛上也坐進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凡。
我不悅的瞧了他一眼:“下車。”
他又不是沒有開車來,上我車做什麼?
他閒適的往椅背上一靠,閉目養神:“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我磨著牙瞧他,他這是耍無賴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