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竟然無可奈何,他說的不錯,他的確是喝酒了。
除了楚楚的事情外,此時我的心底還憋著一股氣,似乎有些酸,總之很不舒服,我知道,我在為他的那句話而賭氣。
那句,她若是活著,我必定不負她……
她若是活著,我必定不負她。
我覺得這句話此時已經成了我心底的孽障,讓我氣讓我悲讓我殤。
如今面對蘇凡,我已經學會了沉默,那是一種漠視,我對他的漠視,就好像,我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談。
我嘆了口氣,他要坐就坐吧,隨他的便,我啟動車子,駛向醫院。
楚楚一番檢查下來情況不太好,醫生說,她隨時都有可能會提前生產,說好聽了是生產,說難聽了,我覺得就跟流產差不多,她還沒到預產期呢。
我知道,這跟那個香水有關係。
我的心底鬱結起來,轉身就走,蘇凡像是看出我要去做什麼,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對我道:“不要去找她,沒有用的,你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
我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激動和噴薄而起的惱怒,緩緩理智下來,他說的對,就算去找她也沒有用,除了發洩心中的脾氣還有什麼用?
她心中有仇恨,不會因為我幾句怒吼和幾句道理就放下心底的孽障,若是這麼容易,這世上哪還會有那麼多悲劇發生?乾脆都立地成佛好了。
楚楚被蘇墨送到房間,我想進去,想跟她說句抱歉,卻被蘇凡拉住,他說:“你現在還不能進去,你身上還有那個味道。”
我恍然,眼底的不悅瞬間沉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