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就不可以?走,你們倆都得去,一個也不能少。”
劉嫂說:“我就不去了。我又找好了一戶東家,今天就得去上班。”
嚴姐說:“劉嫂你要是真忙,那你就去吧。以後有機會,我們仨再聚。”
劉嫂說:“一定,我一定來。”然後把錢收好,急慌慌地去了。
魯秀玲則隨嚴姐來到了美食一條街——正華路。站在“天香樓”門前,她見這“天香樓”裝潢考究,狀貌雄偉,心中一凜,不覺就張大了眼睛。而迎賓小姐對嚴姐如待親孃的熱情,更是讓她迷濛的心田,瞬間便充滿了異乎尋常的驚奇。
嚴姐意味深長地衝她笑笑,輕描淡寫地說:“這就是我開的酒樓。”
魯秀玲趕忙向嚴姐多看兩眼,由衷地誇獎道:“嚴姐,你的本事真大。”
嚴姐爽朗地笑笑,說:“啥本事?也就是閒不住,找個事做做。”
魯秀玲猶豫不決地笑著。
嚴姐見她躊躇不前,知她被自己嚇著了,當下笑容可掬地說:“來吧,我的好妹妹。”
魯秀玲隨她走上二樓,見大堂寬大深長,桌椅鋥明瓦亮,不覺就有了一種渺小如蟲的感覺。
嚴姐一指大堂,說:“這裡既是餐廳,也是茶座。晚餐之後,喝茶的就多了。”
魯秀玲機械地點點頭。
嚴姐前走幾步,指著右邊的一溜牆壁說:“這裡是包廂,可供客人呼朋引類,聚眾歡飲。”
魯秀玲附和地笑笑。
嚴姐一邊走,一邊回身向魯秀玲招招手,說:“小魯,你來。”
魯秀玲一溜小跑,追上嚴姐,然後隨她走到大堂的最裡端。那裡有一隻美奐美崙的微型舞臺。舞臺的一切設施,這裡色色具備,上有球形轉燈,下設增光地燈,假若樂器響起,再有人歌舞其中,那肯定就是一個超級迷你型的春節晚會的會場。魯秀玲看著那玻璃做成的舞臺,不無擔心地問:“這不會踩壞嗎?”
嚴姐粲然一笑,說:“哪會呢?小魯,你可能沒有看明白。這玻璃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堅硬得就是用槍也打不透。”
魯秀玲不覺睜大了眼睛,驚異地問:“還有這樣的玻璃?我想玻璃都是一踩就破,一碰就碎呢。”
嚴姐寬厚地笑笑,說:“如果那樣,誰還敢用玻璃做舞臺?”
吃過一頓豐盛的午餐,魯秀玲搶著付錢,說要好好謝謝嚴姐。可嚴姐執意不要,還說這頓飯是為魯秀玲加入她的團隊,特意為她接風洗塵的。魯秀玲好生感動,從此把嚴姐視作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呆過幾天,魯秀玲對嚴姐的生意大致有了一些瞭解。她看出嚴姐的生意做得很火很大。每天酒山肉海,人來人往,熱鬧的簡直像廟會。而熙來攘往的客人中,有相當的一部分人是嚴姐都要笑臉相迎的貴賓。他們有做生意發了大財的老闆,有大權在握的政府官員,還有以文立世的作家、記者,以及衣著光鮮的市井混混。他們都捨得花錢,一花起錢來好象那錢都不是自己的,都是大水淌來的似的。每每都看得魯秀玲耳熱眼跳,羨慕不已。
十月的一個下午,嚴姐把魯秀玲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笑容可掬地說:“小魯,你也來了好一段日子了,也瞭解這裡的情況了。我想你還是做份工作吧,不然坐吃山空,再多的錢也會吃完的。”
魯秀玲謙虛地說:“俺笨手笨腳的,能做啥呢?”
嚴姐朗朗一笑,半是戲謔,半是誇獎地說:“就俺這大妹子要笨,那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魯秀玲心中一甜,不好意思地笑了。
嚴姐說:“小魯,你選吧。是當小妹、小姐,還是當坐檯小姐?”
魯秀玲想起曾遭一坐檯小姐的侮辱,心說俺要當坐檯小姐肯定比她強(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