顴骨和下顎特別強橫,眼神銳利,典型的硬漢。
凌渡宇釋然,原來是負責“非洲環節”的核心人物之一。
男子誠懇地道:“龍鷹,我是黑象!”一邊大步來到凌渡宇身旁,氣勢迫人。
凌渡宇並非首次和他見面,這代號黑象的西森,是組織內專責晴殺行刺的可怕人物,在非洲活動多年,是幫助了深入森林的最佳人選。
凌渡宇伸手和西森用力握了一下,沉聲問道:“怎麼了?”
西森神情一黯道:“形勢不很妙,南非知道了軍火的事,他們的特務頭子馬非少將下令不惜一切,奪取軍火。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車子在外面。”
兩人走出機場大堂。
馬路上停了十多輛接客的計程車,還有各式各樣其他的車輛。
西森領路前行,不斷拒絕來兜生意的本地人。凌渡宇知道此時不宜說話,緊跟著西森的步伐。
西森指了指街尾停著的一輛吉普車,回頭道:“車在那裡!”
兩人繼續向吉普車大步走去。
凌渡宇思潮起伏,南非的特務頭子馬非少將以精確厲害、辣手無情著稱非洲,取回軍火一事將波折重重。
他心中忽地湧起危險來臨的感覺…
他駭然四望。
一切如常。
離他們最近的人也在二十碼外。
當他再轉過頭來時,一切都太遲了。
西森身體僵硬,整個人凝固在吉普車旁:
兩支手提機槍從吉普車內伸了出來。
西森低喝道:“走!”
凌渡宇呆立不動,他雖然可以梆出爆霧彈,但西森的位置正在槍口前,他一有異動,西森將會變成蜂巢。
不能不投鼠忌器。
車聲和腳步聲從四方八面傳來。
吉普車猛地坐起了兩個黑種人,以英語喝道:“舉起手!”
三輛軍用吉普車從機場那方向疾馳過來,站滿了手持武器的黑人軍士。
街的兩端奔來數十名全副武裝的黑人軍士,迅速接近。
他們陷於重重圍困。
西林緩緩舉起手,回頭向凌渡宇露出個苦澀的笑容。
凌渡宇以苦笑回報,已有數支槍嘴抵著後背。
他不單隻不敢動作,還要使身後的人相信他不會有任何動作。
驀地背後膝彎處傳來兩下劇痛。他不由自主屈辱地跪下。第三下劇痛從後腦傳來,剛想到是給槍柄重擊時,一陣地轉天旋,整個人軟弱地撲往地上,他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將臉向上仰起,避去與地面硬碰所引起的鼻折。
他已無暇察看西林的遭遇。
耳中傳來西森的慘叫,看來他並不會比他的遭遇優勝。
凌渡宇的手腳被反扭向後,給兩個手銬緊鎖起來。
黑布眼罩蒙起他雙眼。光明化作悲哀的黑暗。
四周傳來軍土的喝叫。
他卻看不見任何東西。
今次出師未捷,全軍盡墨。
他不能怪西森,他們全是受害者。
一支大鐵棍穿進他反鎖的手腳處,一下子把他從地上抽起,棍子和鐵銬磨擦,發出吱吱的可怕聲響。
肌肉的狂扯,痛得他悶哼一聲。
這方法雖然原始,卻非常有效。在眼罩的黑暗裡,身體左右擺搖,全身劇痛,給人像待宰的豬羊般,急速移動,目的地當然是“屠場”。
這還是他第一次遭人生擒。
他感到給搬上車,車子開出,從機器馬達有力的聲音,應是輛軍用的裝甲車,敵人對他隆而重之,無微不至。
他回覆冷靜。
他伏在冷硬的鐵板上,周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