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為什麼鬧脾氣,酒醒了想翻臉不認賬?”
“你昨晚沒戴那個……”黨旗別過臉,吞吞吐吐地說。
“哪個?”周頌玉只稍一想就知道她說的什麼,故意裝傻充愣。
黨旗漲紅了臉,隨手抓了個靠枕就朝他砸了過去,“你不戴套還射裡面,你怎麼這麼自私啊!混蛋!”
周頌玉這下才算明白,鬧騰了半天竟是為了這個,笑著將她摟住,“有了就生,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叫有什麼大不了的,孩子是說生就生的嗎?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想要孩子找別的女人生去。”黨旗鬧心得不行,還有了就生,生生生,生什麼生,你當生孩子跟母雞下蛋那麼簡單啊。
“不想給我生,想給誰生?”周頌玉箍著她的腰,貼著她的脖子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忽然想起什麼,手上不覺用力,眼神陰鷙地盯著她,“你急著出門就是去買藥?你想殺了我們的孩子?”
黨旗瞧著他臉色有些嚇人,有些鬱郁地說:“什麼孩子,說得好像跟真的似的……”
周頌玉抓起她的手一同覆在她的小腹上,聲音低沉輕柔,“也許這裡已經住進了一個小包子,小包子要是知道媽媽不喜歡他,肯定很傷心。”
也許是他的聲音太具蠱惑性和煽動性,黨旗彷佛也感覺到自己的掌心下似乎真的有個小傢伙在她肚皮裡安家落戶,這樣的感覺太奇妙,她喃喃出聲反駁:“我才沒有不喜歡他,你不要瞎說。”
“那還去不去買藥了?”周頌玉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黨旗渾身一麻,有些猶豫,咬著唇沒吭聲。
周頌玉全身上下就只圍了條浴巾,剛剛被黨旗鬧得早就有些鬆垮,掛在腰間搖搖欲墜,而他也早就被她蹭出了火,浴巾下鼓鼓的,支起了帳篷。
黨旗內心還在天人交戰,一時沒顧得上他的小動作頻頻,等反應過來時,他已探入一指,她不由全身一顫,下方跟著一緊,牢牢吸住他的手指,“你——”
“乖,放鬆點,別夾這麼緊。”他貼著她的耳根輕聲說著,手指進出了幾個來回後感覺到她的溼潤,隨即又增添一指,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黨旗被他兩根手指就弄得嬌喘連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討論到生孩子的緣故,她身子也跟著變得緊張又敏感,只能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帶給她的極致,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在他手上洩了身,他還故意將溼嗒嗒的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地縫還沒找到,身體的縫隙再次被填滿,巨大的火龍幾乎將她整個吞噬。
周頌玉背靠著沙發,黨旗跨坐在他身上,這樣的體位讓火龍進入得更深,他雙手掐著她的小蠻腰上下起伏,開襟的運動服倒是方便了他脫,忽然間周頌玉鬆了手,微眯著雙眸,飽含笑意地看她,“想要的話自己動。”
黨旗被他搞得不上不下的,這種吊在半空中的滋味真不好受,看他一副甩手掌櫃樣,要有點骨氣,她就該什麼都不做,反正他也沒比她好受到哪裡去。
可每次碰上他,她就經常失了理智,更別說骨氣。
黨旗嘗試著自己動了兩下,隨後便像是摸索出門道一般,抱著周頌玉的脖子上下動了起來,有時還吸著巨龍打兩個圈。不過幾十下,她就已經累得不想動了,癱坐在他身上只顧著喘氣。
“體力這麼差,該鍛鍊鍛鍊了。”周頌玉在她粉臀上捏了一把,下身重重地挺了兩下,緊接著如猛虎出山,掐著她的細腰狠狠地搗弄起來。
“喵——”如意玩膩了男士內褲,一躍跳到電視櫃上,好不興奮地窩在上面看沙發上的活春宮。黨旗聽到貓叫,轉頭便看見如意半眯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雖然只是被只貓圍觀做那種事情,她還是覺得面上一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