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昨晚的荒唐可以怪酒和春藥,那方才在沙發上那段瘋狂,黨旗想騙自己說是藥力未退都不行,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可吸引力歸吸引力,像周頌玉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可以駕馭得了的,她也不願做依附他的菟絲花,失了自我。
“你昨晚怎麼會那麼巧出現?”黨旗描摹著他好看修長的手指,心中一嘆,被他剛剛那麼一折騰,再想出門是不可能的了。如果真懷上了,她怕是也狠不下那心將孩子拿掉,只是一旦有了孩子,那她和周頌玉這輩子都少不得牽扯了。
周頌玉貼著她的背伸手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聽她這麼問,便說:“懷生的堂姐訂婚,我去走個過場。下次介紹你們認識——”
“那還真是巧。”黨旗吶吶地說了句,果然,像什麼男主角如天神般降臨,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都是劇本里才有的東西。
“失望了?”周頌玉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脖子,黨旗不自在地撇了一下,“聽不懂你說什麼。”沒有期望,又哪來的失望?只有些許淡淡的失落罷了。
“哦,聽不懂就算了。說說你吧,小悶騷穿一身紅內衣想勾引誰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周頌玉笑著將她攬緊,不得不說她穿那一身紅的模樣真是勾人得緊。
黨旗無語,還不是前兩天覺得自己本命年犯小人了,買了兩套紅內衣來鎮一鎮。結果嘛,壓根鎮不住,還把小人招回了家——
兩人就這麼躺著膩歪了半天。昨晚一宿加上剛剛的消耗,兩人都有點體力透支,醒來也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都感覺有些餓了。
“只剩兩袋速凍餃子了,你吃不吃?”黨旗象徵性地隨口問了句,哪知周頌玉還真一板一眼地回了句:“不吃。”
有的吃還挑,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黨旗丟了一袋餃子放回冰箱,“那你自己解決。”
“黨旗。”周頌玉難得一本正經地喊她的名字,黨旗將鍋裡盛滿水放在爐上燒,聽他叫她,不耐煩地問:“幹嘛?”
“你虐待我——”
“……”
黨旗被他磨得沒轍,只好出門去超市買了點菜回來。周頌玉倒是想跟著去來著,無奈衣服皺巴巴的,內褲也被如意染指了,根本沒法穿。本來他還不願意黨旗一個人出門,那眼神明擺著生怕這丫頭瞞著他去買藥吃,要不是黨旗一再保證不會吃藥,他才放她出了門。
黨旗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經有個小胚芽鑽了進來,“寶貝,你爸爸好像很緊張你呢……”
簡單地做了三菜一湯填飽肚子,周頌玉很給面子地將菜吃了精光,並主動承擔了洗碗這項重任。
黨旗也沒跟他客氣,不做飯的洗碗本來就是應該的。她現在頭疼的是那兩床凌亂的被子,拆洗後還得換新的,這可是個大工程。
床單上殘留的斑斑駁駁讓她看著都臉紅心跳,好不容易將被套全都拆了下來丟進了洗衣機,忽然有種毀屍滅跡的輕鬆感。
☆、第二十四章 冷戰冷戰
這個週末過得簡直用“荒淫無度”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周頌玉就像是頭髮情期的禽獸,慾念一起,抓著她逮到哪兒做到哪兒,好歹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一點兒節制都沒有,也不怕年紀不大身子就掏空了。
黨旗這話也就在自己心裡想想,之前她不過說了句“你再這麼下去,到時腎虧了就算吃虎鞭也補不回來——”,他聽了衝著她眼睛一眯,忽然整個人一撲便將她壓在身下,陰仄仄地說,“哥哥現在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哥哥的腎到底需不需要補——”
自此就算她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得再怎麼心有不甘,也不會在男性問題上再次挑戰他的權威。男人在床上也就剩最後這麼點兒自尊了,容不得任何人挑釁。
黨旗一早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