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上課哦。”
“沒關係,放了學我來接你。”
坎小兔子眨了眨眼,下意識地點了個頭。
晚上回去的時間晚了,依賽爾居然破天荒地什麼都沒有問。
這倒讓小兔子自己心虛了起來。
農吃過飯,他抓著她回到寢殿,關起房門,顛鸞倒鳳、教了她一晚上做人的道理。
於是第二天,可憐的小兔子被依賽爾啃得腰痠背痛渾身發軟。
早上起來發現,依賽爾早不知所蹤。
下了樓問瑪麗安娜,說陛下一早就忙忙地去議政苑了。
小兔子嘟起嘴,心底一個勁罵他沒有良心。
吃幹抹淨擦擦嘴,大早早就溜跑不見影子,至少要跟小兔子說聲拜拜嘛。
她氣呼呼地吃過早餐,氣呼呼地跑去學院,氣呼呼了一整天。。。
學院這幾日在忙著操辦校園慶。
每個人好像都忙得不得了。
就小兔是個沒有節目的人,也想不到要表演啥,所以就自告奮勇地做起後勤工作。
不外乎是偶爾去場地轉轉,搬搬東西之類的活兒。
這對小兔老說自然毫無難度。
中午的時候,去學院後頭的小廣場看高美與沈娟排練了。
沈娟那聲情並茂的朗誦,念得小兔直喊救命。
到了放學的時候,小兔子想起與睿宸哥哥的約定,一早就趕到學院門口。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如期等來了睿宸哥哥。
小兔子上了車,有點做壞事怕被逮到的緊張感,東張西望瞧了瞧,用力扯扯Ken的袖子,“走吧哥哥。”
“汪汪,汪汪!”金毛犬不甚有好地瞪著小兔子。
“奈裡,安靜。”Ken把手伸到後座,撫了撫狗狗的大頭。
小兔子不住朝狗狗瞪眼,“叫什麼叫?再叫就賣了你!”
“嗚……”狗狗衝她呲牙咧嘴。
“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呀?”
“陪我去看看媽媽。”
“哥哥的媽媽在哪裡呀?”小兔子彎起眼笑道。
靜寂的陵園內,栽滿青翠欲滴的松柏。
小兔子安靜地站在Ken身邊,側著頭看他。
面前是一塊潔白的墓碑。
上頭嵌著一個慈祥的女人照片。
Ken注視了很久,眼睛裡淡淡流轉著寂寂的悲哀。
海潮呼啦啦翻湧著,滾滾來到他們腳下,再層層後退了過去……
碧藍碧藍的天空,襯著墨色的海面。
一抹半圓紅日,遠遠地在海的另一頭,蒙了一層薄薄的金色,有些刺眼。
小兔子盤腿坐在Ken身邊,靜靜地一語不發。
就連奈裡都很乖地沒有出聲,蹲在Ken身邊,時不時用腦袋蹭一下他的身子。
日暮西山,陽光漸漸隱沒在黑暗之中。
Ken轉過頭來,抱歉地對兔子笑了笑,“是不是很悶,要你陪我這麼久。”
“不會啊。”小兔子搖搖頭,可愛地笑笑,“我很喜歡這裡,安靜極了。”
“謝謝你,小兔子。”Ken抬手摸摸小兔子的腦袋。
。
。
“哥哥今天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現在已經好多了,沒事了。”Ken笑了笑,身子向後仰倒,長身平臥在沙灘上。
小兔子爬到他身邊跪坐在那兒,“睿宸哥哥的媽媽這麼年輕就離開了?”
“嗯。”Ken淡淡笑了一下,“媽媽走的時候,我只有七歲。”
“很久沒來看她了。”Ken苦澀地眯起眼,“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