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連她長什麼模樣都要忘記了。”
“怎麼會呢。”小兔子扁了扁嘴,“哥哥的爸爸呢?”
“他?”Ken嗤之以鼻,眼睛裡流露出那種不屑之至的目光,“我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我只記得,小時候,一直看到媽媽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哭。”
“他偶爾會回來,每次卻帶著不同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的吵架,直到媽媽絕望。”Ken眯起眸諷刺地笑著,“從來沒有盡過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
“忍受不了這樣的男人。媽媽帶著我離家出走了。”Ken閉了閉眼,陷入痛苦的回憶中,至此開始,人生跨入了一個深淵。
媽媽去世後,他成了一個孤兒,被送入了孤兒院中。
歷經了多少磨難,有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被財大氣粗的龍靖堯領養,以為至此能夠得到平靜與溫飽。
卻沒想到,他把他推進了一個魔窟。
身體與心都已經麻木了。
再也不會感到疼痛。
自從十七歲那年。
龍靖堯將他交到肖太他們手中……
已經全部麻木了,神經抑或是肉體、抑或是靈魂,全部的全部,都已經麻木。
幾次三番的自殺,給龍靖堯救回,代價是換來少許一點點的自由,以及更多人的監視。
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能自己決定的話……
他苦笑。
是不是已經走到了悲哀的盡頭?
小兔子暖暖的手心貼到了他的臉上。
睿宸哥哥的臉冰冰的。
小兔子的眼睛彎彎亮亮,直望入他心間。
。
195牛叉
。
催命連環奪魂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了過來。
小兔子幾乎是用蹦得跳了起來。
她抓起包包,性急慌忙地尖叫,“不好了,依賽爾打電話過來了!我得立刻回去。”
“我送你!”
坎“不用了睿宸哥哥!給依賽爾看到你肯定又會揍你的!我坐計程車回去!拜拜!”
攔了一部計程車。
在回來的路上,小兔子都快記不得安慰過睿宸哥哥什麼話兒了。
農只是兀自在奇怪。
不曉得為什麼,安慰睿宸哥哥,安慰安慰著竟跑到了他的懷裡去了……
奇怪的不得了!
“小姐去哪裡?”司機不耐煩地再問了一遍。
這丫頭怎麼回事呢?
有沒有錢付計程車費?
為啥一上車就魂不守舍的樣子!
“依魯西姆宮,司機叔叔。”
司機盤著方向盤,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於是再度大聲地問道,“哪裡?”
“依魯西姆宮啊!叔叔!”是個耳背的司機,小兔子暈。
“喂小姐,你是來觀光的吧。”司機從反光鏡內注視著小兔抱著的旅行袋。
“依魯西姆宮的確很奢華,可是歷年來只會在年末的時候對民眾開放一天!可以參觀裡面的宴會廳、音樂廳、戲劇院等等。喏,一般不對外人開放的哦,更別說是其他國家的遊客了!我看你要失望啦小姐。你該不會是被你的旅行社欺騙了吧!”
“我不是遊客!”小兔子氣呼呼地揮拳頭,“我住在依魯西姆宮!”
“啥?”
“我說我住在依魯西姆宮!”小兔子吃力地叫道!
聽不懂還是怎麼的,一句話要重複三四遍,笨蛋司機!
你開你的車吧,還問那麼多問題,像個問題中年一樣,啊煩的?
司機把著方向盤,再度打量了小兔兩眼,“你這細細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