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在朕的掌握之中,如籠中鳥一樣,是飛不出去的,若想讓你們飛,不過是為了表現朕射箭的英姿罷了,你們不是這場戲的主角,只是朕的道具。”
楊田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他不相信眼前的少年會說出這樣的話,太殘忍了。
薛意濃微微一笑,“在皇權上,朕的幼稚從來都是有限的,因為在它開始的剎那,朕早就明白,它的真相:就是你死我活!朕從未帶著一點點的僥倖,相反,朕一直在籌謀著,像撒開漫天的網一樣,一點點的收攏,你們只是才發現罷了!即使這樣,你還要替他去死嗎?”
楊田反覆掙扎,他不想做個忘恩負義之人,但是別人對他的生命何曾看重過,想想自己的嬸母和青梅竹馬,他動搖了。可是嘴上仍然十分倔強的說道:“不管皇上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沒關係,你不需要改變,朕只要你去做點什麼即可,改變不改變那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朕何曾在乎過。對了,你想見見你的嬸母和朋友嗎?她們也來到了皇宮,現在朕的愛妃正在招呼她們,你應該去看看。來吧,來看看。”薛意濃的話對楊田很有蠱惑力,楊田現在也被薛意濃之前說的話震懾住,腦袋像不是自己的,她說一句,他便動一下,再想不出更多。
跟隨薛意濃來到錦繡宮,宮中的華麗擺設,他鮮少見到,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屋裡傳出說話的聲音,正是他的嬸母和青梅竹馬,“真好看,娘娘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楊田呢?”
“放心,很快就能見到。”
薛意濃喊了一聲,“疏桐。”
徐疏桐道:“到了。”
楊嬸母和楊姑娘紛紛冒出頭來,要看侄兒和發小,可張望了半天,沒有見到人不說,只見兩位公子,一位穿著月牙白的袞龍袍,另一位卻有些面熟。
看見兩位‘貴人’駕到,兩人只粗粗的福了一福,四處尋找著楊田的蹤影。
楊田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本來還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恍惚之間,悲涼溢滿了心間。自己的親人,和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就在面前,可是她們都沒有認出自己。他彷彿是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楊田眼中含著淚,半天說不出話,腦袋一別,跑出去了。
薛意濃吩咐落雁,“跟著他。”
落雁步伐靈活,很快跟了上去。
楊嬸母和楊姑娘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楊田在哪?”
“剛才跑出去的就是。”
“怎麼會呢?我家,不,民婦家的侄兒可不是長成這樣,也不可能穿著如此好的衣服。”
是,她說的不錯。只不過這其中的事太過複雜,薛意濃撿重要的說:“他被人換了臉。”楊嬸母、楊姑娘大駭,“朕這次請你們來,就是希望你們能勸他不要做傻事,替恭敬王賣命,意圖造反,不要做對國家不忠的事,只要他誠心改過,棄暗投明,朕一定會給他機會,否則的話就當反賊論處,斬首示眾,你們好好的跟他講講其中的利害,朕相信他會聽你們的。”
兩人‘哦哦’,磕頭謝過。有人領著去找楊田,屋裡留下薛意濃和徐疏桐,徐疏桐看著門外,兩人離開的方向,問道:“皇上,她們能說服得了楊田嗎?”
“不知道,朕想她們都不是糊塗的人,事關生死,楊田也會考慮清楚,能說的,能做的,朕都盡力了,剩下來就是他自己的選擇,有了他的投誠,朕在處理恭敬王的事上會方便許多。”
楊田那裡難免一番理智與情感的轟炸,最後投在了薛意濃的麾下。並且很快拿了見面禮來獻誠,徐幕僚被抓了,其餘一干來京城的心腹幕僚也下了獄。
徐幕僚自然不服,掙扎不已。“楊田你瘋了,被洗腦了嗎?這麼對我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有問你是什麼意思,你想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