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世無雙。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你是誰?為何在此地?”望著他冰冷的眼睛,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我叫辰月,原本住在靈河一帶的江鎮。只是河水氾濫,導致洪災,又爆發了瘟疫,還無故被人追殺,才逃到這裡。”說罷她低下頭,眼睛裡滿是悲傷和無助。
“辰月,江鎮”男子喃喃道,然後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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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塵土,飛沙走石,大漠深處。兩人對立著。一個女子,一身紅豔的衣裙,在風中搖曳著,髮絲飄散在身後,嬌豔而嫵媚。女子傾城之容的臉上帶著一絲慵懶,讓人移不開目光。在她不遠處的對面,一個男子,依舊白衫,依舊英俊。只是多了幾分歲月的滄桑,眼神中僅有的稚氣,也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夾雜著一絲平靜。
那女子將衣袖一揮,手中多了把利刃。在驕陽下熠熠閃光,眉頭緊緊皺著。閃電一般,縮短了兩人的距離。男子巋然不動,等待著,守候著。。。。。。
劍端已經碰到他飄飛的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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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樹下,一位傾城女子望著桃樹出神。細細的雨絲和淡淡的薄霧籠罩著桃林,淺霧的盡頭一個白衣男子緩緩走來。
他笑了。。。
她也笑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穿絳紫色長袍,黑髮及腰的妖豔男子推門而入。眉似春柳,眼如丹鳳,薄唇微抿,臉上略施桃色胭脂。倒真看不出年紀。
“今日怎樣了?傷口可還痛?”他輕輕開口道
“回稟宗主,好些了!”一個略顯蒼白的女人恭敬的回答道。
“流光,都說了別那麼拘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叫我‘蕭衍’就好了”他笑著嗔怪道。
聽到這個名字那女子還是愣了一下:流光?流光?再也回不去了,我最最美好的願望都寄託在這個名字上了,夜夜流光相皎潔,只是再無可能了。我與他終將分道揚鑣,怕不是陌路殊途,就是。。。不!我們絕對不可能。
“是”流光頓了一下“您與我來說是兄長,父親般的存在。直呼其名,怕是不好,更何況,您是一派之主。而我曾今只是將要淪為階下囚之人”她眼睛裡湧起一股苦澀。
“都過去了,不是嗎?從此以後你………流光便是我羅剎門的人,誰要動你,我絕不答應。你好好養傷,不要亂想。”說罷他便出去了。
流光一個人待在屋子裡,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動一動,全身的傷口都開始痛。果然,從誅仙台上摔下去的人,不是死無全屍,就是生不如死。她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她重重的咳了幾聲,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紅的血跡像雪地中的紅杜鵑。危險而美麗。
當年她被誣陷,偷走鎮山之寶………琉璃盞的燈芯,功力大增。被眾人帶到誅仙台上,她從未想過會向二師兄………她最重要的人出手。那種感覺好像一種力量在引導她,促使她出手。靈力在她體內遊走,四處亂竄,然後就爆發,脫離了束縛。想起這件事流光不禁冷笑,小聲呢喃:“林萱琪真是好手段,偷走琉璃盞燈芯。嫁禍於我,並假裝好心教她如何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最後在我上誅仙台的前一晚,在飯食內加上琉璃盞燈芯泡過的水,這樣即在我的體內留下琉璃盞的靈力,也會讓我因靈力失控而被眾人誤會。我的朋友,我的至交好友,在做這些時有過後悔嗎?”流光內心燃起了一股希望,想要給苒華解釋的慾望,流光猶豫了。
“你偷沒偷?告訴我!”他一遍一遍的問。可是,她明明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不信任的質疑。她哭了,哭的很兇。只記得打了他,然後被他一掌推下了誅仙台。最後,一個男人,也就是蕭衍救下了自己,當然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
再後來,她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