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來了。儘管她知道,羅剎門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儘管打著武林正派的頭銜,背地裡卻做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蕭衍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到了這裡。就在幾天前,她被蕭衍任命為羅剎門的少宗。擁有無上的權利,令人憬仰的尊貴。但她沒有任何的實權,只是告訴她重傷未愈,要臥床休息,細細調養。但十有八九是不願給她權,又或者說有什麼不願她知道的事情。總之缺乏信任永遠是嫌隙的開始,想當初苒華與她不就是如此嗎?
三年後
流光站在窗邊,想了很久只不過“剪不斷,理還亂”。抬起頭,只見遠方是連綿的群山,近處是鳥語花香。屋邊一片竹林,鬱鬱蔥蔥。雖說已是初秋,但這裡還未褪去生機勃勃的景象。早晨,空氣中帶著一絲微涼,白皙的手向窗外探去,陽光均勻的灑在手上。光與影在纖長的手上,變幻著、交錯著。。。黑與白的世界,如此分明、清晰!
自己就要見到他了,那個魂牽夢繞;那個心心念唸的他。她日夜思念的人,也是她不願面對的人。她的苒華,她的二師兄,她的敵人。。。。。。
“走吧”流光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深藍色衣袍。簡潔不失穩重,端正的五官略顯深邃。
“嗯”
她永遠都忘不了,滄瀾………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黑曜石般的眼睛,閃出不可思議的光。有些茫然若失,有些出乎意料。像是丟了很久的東西失而復得,掩不住的開心,努力壓制住的激動。讓流光有些吃驚。
“休息一會兒吧!”一路無言的滄瀾細心的建議道。
“好”流光揉了揉有些痠麻的手臂。
兩人緩緩從半空落地。
地下,一大片桃樹,光禿禿的,毫無生機可言。流光信步走到一處溪邊,望著隨波逐流的枯葉,沉默不語。滄瀾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望見此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知是對人說的,還是對景說的。
流光笑笑:“原來你也有如此傷感的時候!”滄瀾先是一愣,然後盯著她。
“有情也好,無意也罷。不過一念之間,過眼雲煙”流光微微蹙眉;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走吧!”
遠方的亭臺樓閣,與著山中景色並無半分違和。古色古香,到十分相得益彰。流光看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物,有些心神不寧。她站在大門前,靜立了一會兒,便義無反顧的走進去了。
滄瀾緊跟其後。
大殿之上,並無過分奢華,卻也是雕樑畫棟,與記憶中並無半分差別。
原本有些嘈雜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側目,驚奇的看著她。有人開始小聲議論:“這不是幾年前,青城派偷琉璃盞的人嗎?”
“我記得她不是死了嗎?”
“難不成,又活過來了!”
“說不定人家,一開始就是羅剎門的內應”
。。。。。。
流光心中泛起一股苦澀。她看見大殿上的主位,還空無一人:他………還好嗎?他已經是青城派的掌門,自然是萬人之上,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一旁默默無聞的滄瀾開口了:“希望大家不要認錯了,這位………羅剎門的新少宗………流光”
“當然,恭喜了!”
流光無奈的看了看四圍的人,他們都是一些小門派,如何惹得起羅剎門。奉承幾句,連武林第一大派,青城派都不敢與之正面對抗。還要搞這麼一個武林聯盟,現在局勢不明朗,誰又敢公然挑釁,只怕連滅門都有可能。他們都是聰明人。
一抹白色從眼前掠過,他來了。
眾人紛紛落座,流光上前一步:“羅剎門流光見過青城派掌門,怕您貴人多忘事,前來露露臉”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