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拒絕。
“顧先生,何必強求呢?”她緩緩開口,聲音柔和,卻比冰雪還冷。
☆、165。168我養在家裡的也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別人
顧靳原從來沒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亦沒有哪一個人,能讓他無可奈何到此般地步。
他閉了閉眼,又漸漸睜開,眸色深沉複雜:“在我身邊就讓你覺得這麼難受?”
興許他們這樣的人就不該遇上什麼命定的人,只是他似乎不幸地遇上了,想忘卻又忘不了,想舍卻又舍不了,有時候他也在想,是不是這樣放過她,也算是放過他自己攖?
可若是真的放手,那便不是顧靳原了償。
只是她對他從來都是除了拒絕,還是拒絕。
“顧先生,何必強求呢?”
自從認識以來的時候,許初見便一直在躲著他。
可她從來不會知道,那些有意無意的遇見,全都是他自說自話的靠近。
他哥哥的例子就擺在眼前,像他們這樣身家背景的人,什麼都能有,唯獨不要有什麼真感情,不要去學怎麼愛一個人,註定情路坎坷,一但陷入就很難抽身。
他說不清自己對許初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是他不喜歡她站在別人身邊,不能看到她因為別的男人失神落淚,難道像她說的那樣,真的是因為他可笑的佔有慾嗎?
他想,應該不是的。
沈紹廷說,這樣整天禁錮著她,早晚有一天,只要她找到機會,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是不是該佩服他們之間的心有靈犀,此刻她竟也說著差不多意思的話。
早晚有一天,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許初見自然是不知道顧靳原冷硬的表情下的千迴百轉,只覺得她跟他完全就是溝通不了。
就在她分神的瞬間,顧靳原已經坐上床帶著灼熱的體溫像暖爐一樣抱著她,大手鑽到被子裡握著她的冰冷的手,似是要將他的體溫一點點全都給她。
她掙扎著想要躲,他卻握得更緊。
顧靳原緊抿著唇很久沒有說話,許久過後才說:“我一向不會解釋,不過我從沒想過要做什麼真正傷害你的事情,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耳根子軟,嘴巴硬,有的時候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是沒什麼可信度的。”
許初見就這樣安靜地在他懷裡,聽著他淺淡的聲音,久久不能言。
他從來不會解釋什麼,就如同她一直以來都沒有看透過他那深邃的眼底,到底藏著些什。
顧靳原的眸子深沉如墨,低下頭就能看見許初見微顫的眼睫,“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能輕易地激怒我,你一直說是我可笑的佔有慾,你要這麼理解,就這麼理解吧。”
他的聲音莫名的帶著些失落,尤其是到尾音的時候,甚至讓她懷疑這到底還是不是她所認識的顧靳原。
顧靳原笑了笑,左邊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
許初見的身體有些僵硬。
這個親暱的姿勢,剛好能讓她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就像很多個夜晚,他便是這樣強勢的困著她,讓她聽著他的心跳,沾著他的體溫,無法抗拒。
顧靳原無疑是個強勢的人,只是他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可她從來都沒能適應他陰晴不變的性子。
從相遇到現在,若說他在她心裡沒半分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可糟糕的事情太多。
許初見抬起頭,他略顯薄涼的唇剛好掠過她的臉頰,帶著幾許溫潤曖昧之意。
窗外的暖陽落在他臉上,此時的他看上去什麼脾氣也沒有,眼中似是還帶著些寵溺的味道。
陽光減了他身上的幾分冷意,連帶著他平日裡的盛氣凌人在這時也隨和了下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