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麼自由,穿著運動t恤衫、牛仔七分褲和球鞋,就能騎著一輛山地車自由享受青春,享受陽光。
吳光雄的目光落在徐騰左手腕上的那枚天梭飛行者系列腕錶,據說是專攻年輕新貴市場,擁有五種錶帶和表面顏色,徐騰帶著寶石藍色款,和t恤衫、球鞋的顏色一致,大致一身都是登喜路休旅款,連山地車也是深藍色款的登喜路,據說是滬州鳳凰腳踏車總廠負責貼牌生產。
吳總真心要說,徐家的叼炸天也真是沒誰,這位徐太子更是全身上下都是家族企業的奢侈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典範,隨時隨地為家族企業代言。
吳總要說他現在不怕徐騰,恐怕連自己都不相信,每次有人請客,請他喝拉菲,喝瑪歌莊園,吳總就會心悸一下,想一想徐家這幾年的各種叼炸天,心都碎了。
“吳董事長難道忘了,我是嵍州人,即便對這樁生意沒什麼興趣,也應該多關心一下。”徐騰架好山地車,和吳光雄握手,順勢多看了吳光雄的那些隨行人行一眼,大體都是專案經理和監理。
這個嵍州古城的修繕工程合同價值7個多億,其中一半是省市兩級的財政補貼,東鷹集團聯手華煤鐵拿下合同後,看樣子是一家一半,分開運作。
賺錢,原來這麼容易。
只要你能想辦法說服省裡接受一個虛高的合同價格,而且不用參加競拍,7個多億的工程款,3個億的淨利潤,兩家對半分都能賺到1。5億,賬目再做點手腳,連稅都不用上繳太多。
“徐神,你放心,嵍州古城的修復工程是省委親自點名的重點專案,我和小柳心裡還是有數的,就是不賺錢,我們也要將這個專案做好,請到的都是國內最好的古建築修復專家負責把關。”吳光雄這幾天是在挑撥柳銀霞找徐騰算賬,可他自己絕對沒有找徐騰算賬的計劃。
這一點,吳總正好想利用這次的偶遇說清楚,表明態度。
吳總知道陳安邦是徐騰放回來的惡狗,專門盯著柳銀霞的東鷹集團往死裡咬,遲早會和他的華煤鐵貼身廝殺。但是……除非徐騰親自出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否則,吳總絕不會蠢到主動招惹徐家。
只要徐騰不親自出手,那不管陳安邦怎麼算計,吳總都堅決要和徐太子做朋友
吳光雄不那麼露骨的拍著馬屁,徐騰當然聽的出來。
徐騰也沒有什麼要說,輕輕點了點頭,提醒吳光雄,“有空告訴柳銀霞,省裡有人擔心她做的太大,凡事也要有個比較和競爭。陳安邦當初從省裡撤離時,給我不少便宜,以他做生意的水平,以及他在省裡的人脈和地位,我和他合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在商言商而已,讓柳銀霞別太反應過激。”
“哦,這事啊,我也是剛聽說她挺生氣的,女人嘛,小雞肚腸,其實咱們這些做生意的,到了今天這個份上,最重要的就是和和氣氣。”吳光雄感慨一聲,不動聲色的與柳銀霞劃清界限,順道繼續表明自己的態度,“徐神,反正我就是一句話,只要您不嫌棄,我們華煤鐵隨時聽您的吩咐,很多大生意,沒有您坐鎮,我和陳安邦也競爭不過外省的大企業啊。”
“做生意嘛,有合作,有競爭,都是為了錢而已。你們要做的生意,我一般不會過問,吳總也別多想,嵍州畢竟是我家鄉,古城修繕工程關係民生,還請您多費心。”徐騰沒有必要和吳光雄繼續閒扯,這就抬手告辭離去。
“徐神吶,您就放心吧,工程質量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坑誰也不敢坑您和嵍州啊。”吳光雄第三次表明態度,絕對不會和徐家過不去。
因為徐家真是叼炸天,做的銀行生意,自從央行緊縮銀根的政策一條接著一條頒佈,吳光雄越來越有一種預感,搞不好,他最近就要和華銀財團借錢。
吳光雄過去只是華煤鐵集團的小老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