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驚訝的說不出話。
基本上,整個飯局的三個多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徐騰在說,領導們在聽,而徐騰就是根據自己的思路,慢條斯理的詮釋自己的規劃和想法。
這些事,對領導是可以說的,對外界還是不說為好。
因為徐騰沒有必要告訴競爭對手,他究竟是怎麼賺錢的。
在滬州,徐騰並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繼續前往長三角的其他主要城市,推銷華銀財團的新戰略,尋求和各地政府部門的合作與支援。
他只負責取得大城市的支援,和中小縣市的談判由其他聯席合夥人負責,和數百家優質企業的談判,也由其他人負責。
時間總是不等人。
就這樣忙忙碌碌,彷彿只是一晃之間,2010年的新年鐘聲就敲響了。
徐騰和整個財團用2個月的時間,分了4個團隊,跑了全國7個省和2個直轄市、53個縣市,初步在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全面最佳化”戰略中,搭了一個基礎的合作框架。
下一步,就是要和初步選定的四百多家優質的外貿出口型企業洽談,最終在135個工業細分類別領域,挑選出135…150家優質企業,加強合作關係。
這種合作關係分成多個層次,但是,最起碼的第一條,對方要將工業資料分享給華銀財團,便於華騰智慧機械公司,根據對方的工業資料最佳化自動化生產設施。
對一家勞動密集型企業來說,要減少人工,首先是企業能買得起工業機器人,其次,工業機器人要符合企業的需求。
要想實現這兩點,華銀財團要提供貸款,地方政府要提供政策,企業要提供資料,要攜手機器人制造企業,共同解決磨合期的種種問題。
簡單點說,企業、政府、財團,三方結盟,一起為了用機器人全面替代人類的終極目標而努力。
徐騰花了這麼多精力,到處遊說各個地方政府,就是為了這個終極目標。
然而,在他忙著這些事的時候,在首都,在國內金融系統內,卻有那麼一股勢力,也在忙著算計華銀財團。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國家都有黑暗的那一面。
譬如在格林柯爾的案子上,那個姓顧的大老闆固然是一塊爛肉,全身上下都是漏洞,任人宰割,真正對他出刀子的人,一路查上去,級別也不比金融系統的鄭總低。
這就是國情。
鄭總敢和徐騰開一個超低價,讓他折損一半的市值轉讓國有銀行股,自然有他的能量,至少在鄭總看來,他是純粹為國辦事。
退一萬步,哪怕是有上級領導干預,不準鄭總這撥人欺負華銀財團,那又怎麼樣,鄭總在這件事上一不貪汙,二不受賄,也沒有作風和道德問題。
誰能將鄭總怎麼樣?
誰能告他違規,還是違法?
即便有上級領導為華銀財團出面主持大局,最後也只能批評鄭總在這件事上考慮的不夠周全,批評兩句就完了。
這就是徐騰為什麼不找領導訴苦的原因,其實,沒什麼卵用!
他寧願吃了一個大虧,讓鄭總對華銀財團造成實際的傷害和錯誤,即便鄭總只是被迫站出來的那個人,他也要讓鄭總付出一些代價。(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一章 我CAO,要這麼多錢啊!
鬥爭是一門藝術,徐騰雖然不算是這個領域的大師,至少是一位優雅的鬥士。
華銀財團和國有金融體系的戰爭,究其根本,還是利益之爭,從2009年11月開始,幾家國有銀行就一直在暗中推波助瀾,試圖迫使徐騰放棄在大客戶市場的高價競爭策略,試圖迫使徐騰低價轉讓國有銀行股份。
雙方的爭鬥即便不算是刀刀見血,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