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嗎?他能做到嗎?
夕蘭見兩人對峙上了,鴕鳥的精神發揮了上風,委著身子向床裡靠了靠,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男吵架,她連幫理不幫親都不敢堅持,可當她聽到嶽炎還是自己的正夫時,再也沒心思聽他們對峙的內容,滿心只有酸酸的回憶,真的很多天沒再想起嶽炎,可一旦想起,那張臉,那個嗓音,就連那人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她都還記憶猶新,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忘了呢?她不奢求徹底忘去,給她時間讓她一點點淡忘可好?時間,你不是最好的良藥嗎?為什麼對她無效!
魏楓尷尬的看著,走也不是,留在這更覺難受,就在這時,敲門聲救了他。
咚咚咚……’“公子,抽刀求見!”
魏楓不待夕蘭應聲,連忙起身給抽刀開門,抽刀一進來就見魏楓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奇怪的瞟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屋裡的其他人,這時才發現氣氛的詭異,林大人躺在床上縮成了一個團,像是委身取暖的貓兒,而眼前對立而站的師侄兩人,一個若有所思,一個悵然靠窗都像是丟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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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了!哈哈哈……藕葉!
明天要坐一天的車,更新會很晚,親麼再理解一下下哈!麼麼~~
那啥,嶽炎要出場了,親麼別再丟雞蛋了……。
【196】探監
抽刀先是被這詭異的場景弄的愣了一下,過了好幾秒才一本正經的咳了兩聲以正視聽,“咳咳……那個……嗯,林大人……,有人送來了請柬,,請大人商榷定奪!”
寧靜了須臾的房間倒讓夕蘭收起了思緒,剛剛聽抽刀咳了一聲猜到他有重要的事情稟告,點頭示意抽刀將請柬遞過來,抽刀連忙將請柬交給晏陽天,因為夕蘭現在在床上委著,他實不好逾越身份。
晏陽天接過來走到床邊,將請柬轉交給夕蘭,夕蘭撩開一側羅帳,伴倚著身子,在晏陽天的眼皮底下翻開請柬,只見上面寫著‘邀林晚秋公子赴宴,九月二十二日晚,滙豐陸號。’夕蘭輕輕蹙了蹙眉,怎麼送給林晚秋赴宴的請柬送到她這來了?抬頭不解的看向抽刀,問道:“送請柬的人呢?有沒有說什麼?”
抽刀恭謹的回道:“回大人,送請柬的是林晚秋府上的小廝,那人說這請柬是林晚秋吩咐轉交給大人的。”
後夕蘭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林晚秋吩咐的?什麼時候吩咐的?有什麼深層的含義嗎?
“大人,這請柬有何問題?”抽刀見夕蘭沉思良久眉宇難舒,關切的問道。
夕蘭合上請柬又交還給抽刀,邊道:“請林晚秋赴宴,林晚秋則轉交與我,不知這是何意?且不知林晚秋何時安排人送到我這,出事前還是出事後?著實想不透。”
楦抽刀看了眼請柬上的字,略微一想,回道:“滙豐陸號不正是近期靠岸的商船嗎?”
“商船?難道是與走私私鹽有關?等等……難道這和瑟密銫有關?”夕蘭腦中靈光一閃,博雅人走私絲綢瓷器,在數量上與近期往來的百艘船隻的記錄顯然不成正比,他們應該是用這些絲綢瓷器掩人耳目,其實內地裡裝的是大量食鹽和其它軍用物資,百艘船隻進出海口,地方官員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撈錢,顯然官員們也是被瑟密銫等人騙了,誰不清楚走私食鹽與走私瓷器有著何等大的差別?
魏楓、抽刀也恍然大悟,終於捋出一絲頭緒,舉一反三,博雅國內分兩支,瑟密銫應該就是一支的擁護者,而湧進麗南海口的商客一定不單單只是瑟密銫的人,這裡應該還有另一支脈的人,要調查這點就容易多了。
抽刀連忙躬身請命去調查此事,夕蘭點頭應允,轉臉又對魏楓吩咐道:“去查查這請柬是林晚秋何時吩咐人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