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他們也未嘗不可。“我只能說盡力,可不敢保證成功,主要還得是你們自己想主意。”
“那當然,這不德雷克一大早出去,到現在沒回來,就是找銷路去了。我先謝過李姑娘了,千萬給留點兒心。”操著滿口歐式漢語的牧師還挺客套。
“是啦是啦,這是銀子你收好。天兒不早了,我們先回啦。我一有辦法就通知你們,也別太著急,象我這樣有品味的人還是有的。”我大言不慚,小六子一邊抿著嘴笑一邊幫我把二十塊巧克力裝好,便同牧師告辭了。
這回去的路,好長啊。教堂倒是離市區不遠,可是離我家遠啊,南北大調角!來時因為有勁兒支著,還沒怎麼著,居然還狂奔來著。現在可好,腿肚子只轉筋。唉,要是印堂跟著來就好了。他可以揹著我的嘛,哎?小六子不是在嗎?他也是練家子,揹我這小身板沒問題。想到這兒我衝小六子呲牙一笑:“六哥哥……”
“不不不,不是我不肯揹你,只是……用諾姑娘的話說,這事兒是有專利的,若我今天越了權,我們爺吃起醋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臭小六!我還沒說呢你就知道我要你背?!真不給面子,活活把話給人家堵了回去!
“喂!你幹什麼搶我巧克力?站住!還給我!”居然用這種手段來騙我走路,當我小毛驢啊?我偏不……我還就跑了,怎麼著?等見印堂看不狠狠告你一狀,竟趁著少爺不在欺負“少奶奶”!
別說,小六子這招蠻管用,我居然又從教堂狂奔到了家!我都開始佩服自己了,很有潛力啊。不過,現在透支了體力是真的,我一頭栽倒在前來開門的印堂懷裡,然後聽到一聲驚呼,我就不省人事了。
待我醒過來,先看到的是思巖關切的面孔。可這妮子一見我醒了,卻撲哧一下笑了,搞得我很不爽。
“你還笑,你的姐妹有疾臥床啦。”
“什麼有疾?是饞蟲催的吧?為了點梨乾兒你就跑成這樣,還怕我們會吃了你的東西啊?”
“什麼梨乾兒?啊……”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很配合地叫了兩聲。“我要吃飯,剛才大量透支體力,我得補充能量。我要吃飯,要吃好吃的!”
踉踉蹌蹌爬到院裡小桌旁,四菜一湯已然擺好。暮色中涼風習習,香氣飄飄,食慾又大大增了一回,抄起筷子就塞了個滿嘴。咦?怎麼旁邊有人站著,在減肥嗎?定睛一看,卻是小六子畢恭畢敬地在罰站。印堂臉上的怒氣還沒退去,娘默默地給我盛了碗湯沒說話。思巖從廚房端了熱騰騰的米飯出來,看了他們一眼,欲言又止。唉,可憐的六兒啊,誰讓你這麼著整我的?我是當開玩笑啦,可有人擺主子譜嘍。看來解鈴來需繫鈴人啊,我把嘴裡的東西咽乾淨,對印堂說:“怎麼不讓小六子吃飯啊,我們只是鬧得有點兒過而已,我這不是沒事嗎?”
“是啊,印公子。諾兒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是愛開玩笑。這次也肯定是她出了什麼夭蛾子,小六子才這麼做的。”娘突然說話了,而且一開口就把我賣了。
“哪有,我能出什麼夭蛾子。我就是,就是從教堂出來,累得走不動了,讓他揹我嘛。他非說什麼這是他家爺的專利,怕印堂吃醋,這藉口找的!不背也就算了,陪我慢點走就好了嘛,還跟逗小毛驢兒似的,搶了我的巧克力在前面……”突然這些人(包括印堂)都笑嘻嘻地看著我,是啦,我把自己繞進去了,都成驢了。算啦,我,我還是吃飯吧。低頭開始扒飯,聽到印堂柔聲說:“小六子,過來吃飯吧。以後不可這樣胡鬧了,會傷了諾兒身體的。”
“是,小六子保證以後不出現這樣的事了。”
我抬頭看見小六子依然有些拘謹地坐了下來,思巖在給他盛飯。我衝他一呲牙:“讓你不揹我!”卻被人一下子在腦袋上彈了個爆慄,我有些惱怒地扭頭看印堂,他的眼神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