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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衣女子臉色微變,乖乖閉上了嘴巴,再不多說一句。

我看了看眼前的兩位美女,揮揮手說:“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我們這不用人伺候。”

紅衣女子瞥了綠意一眼,扭頭就往外走,綠意看著我,有些不甘心地說:“小姐,春雷姐姐她”說著綠意的眼淚又掉出來了,綠意一邊用帕子抹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春蕾姐姐她苦啊!她那個相公簡直禽獸不如!”

看著綠意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美麗,我簡直都忍不住要配合她好好把這場戲唱完。其實我也很好奇她們到底想拿春蕾作什麼文章。春蕾向來是彈琵琶的,對琴一竅不通,而且春蕾從不在人前唱歌,因為她唱歌走調。綠意卻說,她的琴和歌都是春蕾教的。

萬花樓是風滿樓的暗樁,夜寒雪是風滿樓的樓主,我不知道夜寒雪對這一切是否知曉,他又知曉多少。我回頭去看夜寒雪,他卻只顧旁若無人地吃東西。見我看過來,他夾了一隻小籠包到我碗裡,“味道不錯,嚐嚐吧。”

我拿起小籠包,正欲吃,卻發現包子底部用湯汁寫了一個淡淡的“離”字。離開?離別?離騷?離歌?我心裡一陣疑惑。

綠意抽抽泣泣地訴說著春蕾的悲慘經歷,大致就是她那個丈夫是個暴虐狂,大夫人又是個醋罈子,春蕾被倆人輪番家暴,處境悽慘,性命垂危,急切需要我的求助。

酒足飯飽我打了一個嗝,問道:“她相公家住哪裡?”

綠意擦了擦眼淚說:“城東的張家,那地方難找,小姐若要去,我可以帶路。”

“哦,好,改天若要去我便喊你帶路。”說完起身拍屁股走人。徒留綠意一臉訝然。城東是京城的貧民區,乞丐、腳伕、小商業者各種人士魚龍混雜,尋常女子是段不敢往那邊去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住在那邊的人竟然有能力把萬花樓的紅牌姑娘買走。

出了萬花樓我很不滿地向夜寒雪抱怨:“這可是你的產業,你是怎麼打理的?”

夜寒雪笑著說:“多年不曾理事,我這個樓主也只留一個名頭了。”

“我懷疑那個劉媽媽是假的。她根本就不認識我。還有那個綠意,她利用春蕾給我們下套,肯定有什麼目的。”

“他們是康王的人。”夜寒雪說,“拔了康王府的虎牙,沒想到還留了這麼多的利爪。”

我很不滿地說:“你這個樓主是不是該清理清理門戶了?”

“等程之遠先把七絕山的門戶清理乾淨了再說吧。”

“咦?你知道那個丫環是程之遠?”

夜寒雪一臉好笑地說:“你不是吃了他給你留了資訊的小籠包了嗎?”

“你是怎麼認出他的?”

夜寒雪拿著扇子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難道我比你還笨嗎?連你都看出來了我還看不出來。”

靠,竟然說我笨。我很不滿地跳起來一把拽住夜寒雪的衣領說:“再敢說我笨小心我和你算總賬!”

夜寒雪雙手樓主我的腰,把我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個轉身,我的後背緊靠在了牆上,夜寒雪的腦袋湊了上來,我想避開,被牆擋住,避無可避。夜寒雪嘴巴貼近我的耳朵說:“我很慶幸,母妃為我求了這門婚事。這是我後半生活下去的理由。”說完夜寒雪用臉蹭了蹭我的腦袋。

一股暖流從腦袋傳遍全身,我的心莫名地柔軟,像被春風輕輕撫過一般。我放開抓著夜寒雪衣領的手,轉而樓主他的背,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悶悶地說:“有什麼好慶幸的,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你母親為你求的是哪個還不一定呢。”

夜寒雪放開我,手指刮刮我的鼻子說:“小鬼頭。當初你還沒出生,母妃為我求的的確不是你,而是你大姐。後來一道聖旨把你大姐招進了皇宮,你父親就開始耍賴,說當年定下的是你二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