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恩國公世子那已逝正室所出的嫡女在這個庶女趙玉鈴面前都要退一射之地。
由此可見這趙玉鈴勢頭之盛了。
雖說對方是個庶女,秋二奶奶覺得自己閨女跟她玩有點掉價,但秋二奶奶轉念一想,人家雖然是庶女,可依舊很得家裡人喜歡啊。若她是個囂張跋扈的,那又怎麼會在家裡頭得那麼多人喜歡?
看看他們家菡娘就知道了。雖說出身鄉下,是商人之女,但人家菡娘無論是人品還是樣貌還是為人處世,都是指摘不出半點來,這樣的姑娘,怎麼能簡單的以出身來視之呢?
秋二奶奶這麼一想就釋了懷,當場就允了這樁事。
阮芷蘭雖然覺得自己跟趙玉鈴並不是多麼熟,但那趙玉鈴的帖子上有一樁事說的卻很是對她的心思——大雪這麼多天,早就在家裡頭待膩了,別管是誰了,哪怕是過來陪著說說話都好。
於是阮芷蘭當時也沒有反對。
不過這兩天一忙,秋二奶奶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眼下這婆子一稟報,秋二奶奶才想起這樁事來。
“這麼早?”阮紀風還在那兒有些詫異。
那傳話的婆子便想起之前在趙玉鈴的丫鬟悄悄的給自己塞到手裡頭的那錠沉甸甸的銀子,還有那幾句悄悄話:“我們家小姐自知這麼早來有失體統,但實在是家中無趣的很,不如早點過來陪伴蘭小姐。還望嬤嬤在您主家面前替我家主子美言幾句,別讓您主家覺得我家小姐是個沒規矩的。”
婆子抬起頭時,已是一臉的笑:“哎呀,二奶奶,話不是這麼說的呀。這時間也不早了,京裡頭很多人家都用過早飯了。那鈴小姐這麼早過來,不恰恰說明了對我們家蘭小姐的看重嗎?……不然這麼冷的天,誰不願意多在被窩裡待一會兒啊……這也就是我們家蘭小姐,人生的漂亮,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有魅力啊……”
婆子喋喋不休的誇著阮芷蘭,秋二奶奶卻聽得有些想落淚。
是啊,她的妙妙,那是多好的一個孩子啊。
阮紀風看著不好,眼見著他剛把他娘哄好,這婆子三言兩語的,就又把他娘給惹哭了……也真真是無話可說了。
阮紀風忍不住嘆了口氣。
最不好的地方還不是這一點,最不好的地方,是他妹妹眼下根本就不在家啊!
“嬤嬤,你回去同那……”阮紀風頓了頓,有些記不起那個來訪的姑娘的名字了。
婆子很有顏色的適時提醒了一句,“鈴小姐?”
“哦,對,就是她。”阮紀風絲毫沒有半分不好意思,他點了點頭,“嬤嬤回去同那鈴小姐說,就說我妹妹近日來偶感風寒,體力不支,今日無法招待了,還請鈴小姐不要生氣,改日定然上門道歉。”
婆子稍稍猶豫了下。
不過她也知道,蘭小姐這幾日確實在鬧風寒,她之前也撞見過一次蘭小姐的丫鬟星眸在小廚房裡頭煎藥。
看來這錠銀子是拿不到了……婆子很是心痛,不過跟主家的命令比起來,她還沒到為了錠銀子就罔顧主家命令的地步。
婆子想明白之後,爽利的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婆子走之後,屋子裡頭一度陷入了沉默。
半晌,秋二奶奶才帶著哭腔道:“這次是讓風兒糊弄過去了……那下次呢?馬上就要過年了,總不能讓妙妙一直抱病吧?……她眼下又正是說親的年齡,要是一直抱病的話,會不會讓那些夫人覺得她身子不好,再不願意娶她進門讓她做兒媳婦怎麼辦?……”
秋二奶奶一邊哭著一邊絮絮叨叨著。
“夠了!”阮二少爺猛的一拍桌子,他極少跟妻子大聲說話,眼下還是頭一次,實在是他心情太煩悶了,“妙妙先回來,你再想以後給妙妙說親的事吧!眼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