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怎麼就這樣相信他了……還有神棍,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救到了祁玉沒有,能不能找到這裡來……還有她老爹……想著想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睡夢裡她感覺有人給她蓋了被子,是誰……肯定不可能是尋玦,這個人嘴毒手賤的,更不可能是神棍……他還沒來呢……
尋玦給她掖了被子,這個人什麼時候能夠照顧下自己,就這樣直接躺被子上睡了,也不怕生病了。
他掩了房門出去,門口還有人在等他,幾個黑衣人低頭站著,見他出來上前要與他說些什麼,他回頭看了一眼,小聲說,“去那邊說。”他徑直走了老遠,在一個假山旁停下來,這才問他,“怎麼了,說吧。”
那人畢恭畢敬,“主上,您之前說的那個大人已經查清楚了,他是贏城京督府的頭兒,名叫張仁。”
聽到京督府,尋玦才抬眼,“京督府的人什麼時候也敢做出這種荒唐事來了。”他的語氣很平,甚至不知道他是在問,還是在說。
那人不敢與尋玦對視,只是說,“這個張仁,明著說是替百姓做事,暗地裡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壓榨那些財主。主上,要不然我去把玉佩拿回來。”
“不必了,就讓他先保管保管,看他官銜不大,膽子倒是挺肥的。我倒想看看,是誰在給他撐的腰。”尋玦在思考著什麼,半晌,對著身邊的幾個人說,“玩也玩夠了,是該回去看看了,你去準備一下,明日就回去罷。”
那人道,“是,可是……夏姑娘要同我們一起?”
尋玦看向她的房間,嘴上噙著一絲笑意,“嗯,帶著她一起,明日等她起來我們再走不遲。”
“可是主子……”那人還想說什麼。
“沒有可是!”尋玦急了一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他閉眼緩了一會才道,“行了,很晚了,我乏了,你們也下去吧,我自有打算。”
他既然已經這樣發話,也沒人敢反駁,幾個人很快隱匿在黑夜裡,尋玦看著那邊的亮燈的房間出神,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轉身也離開了。
☆、尋玦的身份(下)
如果尋玦知道夏朝歌的房間門是往外開的,他一定不會站在門口等她。
今兒一大早尋玦來找夏朝歌,見她還沒起床就在門口等等她,等了許久房間裡沒有一點動靜,他正想從門外往裡瞅瞅,誰知道夏朝歌打著哈欠直接一推門,尋玦的臉都要被她撞到後腦勺了,她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一副沒有完全睡醒的樣子,看到尋玦捂著臉,然後用悶悶的聲音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粗魯。”
她看到尋玦衣衫板整的站在前面,一下子就清醒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心裡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罵老天不公了,又是一件裡衣,她又只穿了一件裡衣!想起上次在夏府見到渝瀟然,她也是這麼丟人的,想到這,她二話不說直接又把門拉上,尋玦眼疾手快拉住門邊,讓門閃出一條縫,問她,“你這是幹嘛,撞了人還想跑!”
夏朝歌眼睛滴溜溜的盯著那條門縫,道,“非禮啊!”喊得尋玦虎軀一震手一抖,鬆開了門框,被她啪的一下關在了門外。關了門,她才隔著門問,“你這麼大早,來我房間門口站著幹什麼?”尋玦感覺到頭痛,問她,“一大早?你是不是睡暈了頭,我已經等你兩個時辰了,現在已經是午時了。”
她隔著門也確實感覺到陽光有些烈了,轉念一想這也不對啊,這個大男人在她門口站了兩個時辰,還妄圖往裡窺看,變態啊!夏朝歌這麼想著,一時間陷入了沉思,尋玦在門口見她不說話了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想歪了,趕緊說道,“你瞎想什麼呢你,趕緊洗漱一下,大家都在等你呢!”
“等我?”她腦子裡有一瞬間的恍惚,等她幹嘛?誰等她?
趁著夏朝歌走神的功夫,尋玦用力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