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她大叫了一聲,尋玦拉著門,她再想關上就不容易了,尋玦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把她看的發毛,雙手交叉趕緊捂住胸口,露出一個手指指著他問,“你幹嘛?”
尋玦壞笑的越來越深,抱著膀子,回答,“幹嘛?當然是幹壞事了!”他這話一出不要緊,把夏朝歌嚇得半死,這貨是要獸性大發了嗎,她可還是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啊!
還不等夏朝歌轉身逃走,尋玦一招手,從他身後排著隊進來一個個丫鬟,端著水盆的,拿著毛巾的,拎著衣服的,捧著髮簪的,魚貫而入。只聽尋玦說,“趕緊把這個女人收拾收拾,打扮的有女人味一點,”他搔了搔頭,又說,“那個……能抹的就抹點,能墊的就墊點……”說完他趕緊跑了,生怕夏朝歌反應過來,一盆熱水就潑他臉上。
果然等她走遠了,夏朝歌才反應過來,對著尋玦一陣怒罵,甚至打算赤手空拳追上尋玦和他打一架,但願望落空,那些個丫鬟怎麼可能放任她出門,直接將她摁坐在椅子上,開始精心給她打扮起來。
“哎哎!不行,這個不適合我!”夏朝歌看到丫鬟拿著一個繁式晶瑩雀形步搖就要給她戴上,被她攔了下來,這種東西她從來都不戴的,弄在頭上一動一動的,叫她怎麼走路,還是直接束個發方便。
丫鬟也不理她,直接往她頭上那麼一戴,然後才說,“夏姑娘,我們給您挑的都是最好看的,很適合您,放心吧!”天吶,夏朝歌白眼一翻,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得,人家都這麼熱情了,她還能說些啥,戴一個就戴一個吧。
幾個丫鬟給她左右擺弄了許久,夏朝歌坐在那一閉眼不知不覺的竟然又睡著了,等她醒來,一照鏡子,這……簡直是要怒摔鏡子!不是說好只戴一個的嗎,怎麼一頭都是,這都是什麼啊重的不行,這讓她怎麼好好的出門溜達。
她仔細一看,嚇!這臉抹的是不是太白了一點?她起身,直接被絆了一下,幸好有人扶著,低頭一看感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是什麼時候衣服都穿好了?鞋也換好了,可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是她睡得太死了,還是這幾個丫鬟都是神人,她打量了下這幾個人,也很普通啊,夏朝歌搖搖頭,這是一個未解之謎。
她出門的時候,尋玦已經等候多時了,她走的小心翼翼,衣服太繁瑣,和她之前輕便的衣服相差太遠了,尋玦看著她,感覺比較滿意,該抹的都抹了,該墊的也都墊了,這丫頭底子是不錯,這麼一倒騰還是蠻……蠻讓人喜歡的。
夏朝歌看了看,感覺今天的轎子看起來比之前的好像高檔了許多,就連紋飾也複雜了一些,再往旁邊看看,好像尋玦也比昨天穿的繁複了一些,再瞅瞅自己,好像也是……這是要幹嘛去?怎麼住了一夜就大換血了?
她來不及發問,就被尋玦塞進轎子裡,然後他自己也跟著上來了,兩人同坐一轎。轎起,她頭上的步搖跟著晃了兩下,尋玦盯著她的步搖,一時間轎子裡的兩人都沉默下來,顯得越發尷尬。
終是夏朝歌憋不住話,“我們這是去哪兒?”
尋玦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我家。”
尋玦的家?夏朝歌有些好奇,他也從來沒說過自己的身份,家裡是嚴父慈母還是像她一樣有個不正經的老爹,這麼想著她竟然有些期待和緊張,活像個小媳婦要見公婆,她搖搖頭,她又不是小媳婦,亂想什麼。
見她自己搖搖頭,尋玦猜想這個人,絕對又是想到了什麼,他雙手枕在頭後,漫不經心的說,“你又瞎想什麼呢?就這麼好奇?”
夏朝歌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著她的樣子,他有些認真道,“夏朝歌,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是普通人,你……你會怕嗎?”
聽到叫她的全名,她怔了一下,細想他的話,不是普通人?難道是妖怪,或者他也是神棍?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