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為何不信?”
“宰輔大人說了。說的很清楚,大匡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帝,他別無他法,是以他只能尋一個傀儡皇帝,他願意策劃這一切。助八皇子登位,這在我周家看來。是萬無一失的機會!傀儡皇帝又如何?不過是無法掌握朝政罷了。榮華富貴樣樣不少,比起讓旁的皇子當皇帝,日日惶恐,朝不保夕,要強上千百倍!”
聞言,孟老將軍銳利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原本奄奄一息的胡城忽地大喝一聲:“週一忠,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只要逸親王還在,你休想動大匡江山一分一毫!”
週一忠面色一沉。抬手製止動手的三名刺客,趾高氣揚地嘲諷道:“胡城,你這條逸親王的走狗,事到如今你還不知好歹,既然你如此不惜命,今日我就大發慈悲,給你一個痛快!”
說罷,怒指胡城高聲厲喝:“把他給本將軍大卸八塊!”
“週一忠,你這逆賊,你不得好死!”刺客一擁而上,胡城誓死不屈,大吼一聲,提起馬刀硬撐著站了起來,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
見狀,一群七八個刺客耍猴似的圍著胡城,揮舞著刀劍並不真的動手,而是戲弄地看著胡城踉蹌著腳步,吃力地揮舞手中大馬刀,笑得前俯後仰。
直到週一忠等的不耐煩了,大吼道:“還不快給本將軍動手!”一群刺客才打算動手。
千鈞一髮之際,孟老將軍忽地大喊一聲:“救胡將軍!”所有人先是一愣,隨後禁衛軍開始行動,搶上前與圍著胡城的刺客動起手來。
因為被突發情況驚得措手不及,八個黑衣刺客反應不及,很快便死於禁衛軍白刃之下,兩名禁衛軍趁機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胡城,護在身後。突變一生,胡城稍遠的,其餘人也再次打在了一處。剎那間,情勢逆轉,受制於人的禁衛軍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週一忠見狀渾身一顫,大喝:“住手!難道你們不想要永成帝的狗命了嗎?!都給我住手!”然後根本沒有人聽他的威脅。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何情況與預計的完全不同?”週一忠眼中閃過慌亂,呆滯地喃喃自語一番後,他一手製住身前的人質,揮刀指著下面打鬥的禁衛軍,再次大吼:“都住手!聽到了沒有,住手!”
又顫抖著手指著孟老將軍,面目猙獰地怒吼:“孟慶祥!你再不讓他們住手,本將軍就立即取下永成帝的項上人頭!你試試看本將軍敢不敢!”
然而孟老將軍只是不屑地彎了彎唇角,別看他年紀已大,卻仍是老當益壯,威風不減當年,獨自一人迎戰刺客,依舊遊刃有餘,在一群刺客中浴血奮戰。
“瘋了,都瘋了,你們都瘋了!那就不要怪本將軍心狠手辣!”週一忠眥目欲裂,哆嗦著手拿刀往永成帝脖子上抹。
預料中的鮮血噴湧並未出現,週一忠驚恐地望著被反轉的手,以及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手中的刀,而後順著扣住自己的手往上看,看到了眼神凌冽,臉色正常,沒有半點虛弱疲軟之色的永成帝,眼中瞬間被震驚與不敢置信佔滿。
“不、不可能!你明明就……就已經中了軟筋散,怎可能還動得了!”忘記了掙扎,週一忠如白日見鬼般,恐懼慌亂地大叫起來。
“呵——你不會以為你那點拙劣的小把戲會有用吧?”永成帝冷笑一聲,聲音低沉悅耳,卻並非是每日上朝時,那沉穩莊嚴的聲音。
“你不是永成帝!”週一忠驚撥出聲,奮力掙扎起來。
“呵呵,本王可不曾說過本王是皇兄。”‘永成帝’低低笑了起來,週一忠驀地瞪大眼,驚慌至極叫道:“你是逸親王!”
“算你還有點腦子。”被認出來,宋祁大方地讚了一句,隨後點了週一忠的穴道,將他壓在馬車車轅上跪下,刀橫在週一忠脖子上。面向眾人冷然道:“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