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為了維護國朝統治,他們皇室中人也與擺夷族人通婚,但那份血統還算保持得完整。”
吳巧容聽了微笑道:“這麼說起來,鎮南王的風采不凡,他的子侄輩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可笑剛才涪陵郡主在小姐面前作勢,回去卻又首鼠兩端,暗暗在我面前授意,想要我打聽打聽鎮南王那邊的情形呢。”
清瑜卻道:“這也怪不得涪陵姐姐,畢竟牽扯到自己的終身大事。若是換做我,少不得也要探聽一番,心裡有個準備。”
簾紅聽得清瑜話中語病,她在清瑜面前也不遮掩,忍不住打笑道:“說起來,小姐雖然還小,不過涪陵郡主之後,說起來也輪到咱們小姐了。不知小姐心裡有個什麼打算?”
吳巧容怕清瑜聽了生惱,忙道:“你這小丫頭,主人面前也放肆起來。如今咱們小姐好多事情,你還說這個”
清瑜被簾紅這麼一打趣,倒是沒有什麼羞意,她也忍不住想到,今日涪陵面臨的情勢,他日不見得自己就不會遇到。即便自己不去想,依著她這個身份,只怕將來也輪不到全然能讓自己,或者父王母妃做打算。大文學。dawenxue涪陵有前車之鑑,那麼簾紅所說,也有幾分道理……
簾紅見清瑜低頭不說話,也怕清瑜生氣。忙道歉道:“小姐莫惱,都怪婢子嘴碎……”
清瑜無心跟她置氣,聞言岔開話題道:“你這就去將悟心請過來,我有些年祭的事情要找她商量。”
簾紅應命,忙起身去了。吳巧容這才對清瑜道:“說起來,小姐自從進這感應寺以來,還是頭一次有機會下山去呢。雖然只是去皇陵先皇后陵寢前走一遭,到底也能出去透透氣。我見近來小姐忙於用功,人都清減了不少……”
清瑜低聲對吳巧容道:“簾紅紗碧面前我不好說得仔細,只是你是最清楚的。先皇后是我嫡親的祖母,雖然此刻還不能相認,只是我們心中清楚。父王這許多年來也一直沒有機會在先皇后陵前盡孝,我這個做女兒的,這次怎麼都要好好用心一番。”
吳巧容點點頭道:“小姐說得是,也不知王爺現在在京城如何了。小姐雖也接到過王爺兩封家書,到底內中許多事情不好在信中說個仔細。”
清瑜想起涪陵上次說的那些關於局勢的訊息,心頭也有些擔憂。父王如今獨撐大局,又要在皇爺爺面前盡忠盡孝,還要暗暗籌謀與太子相鬥,實在是艱難。況且算算日子,母親也快臨盆了,她那個身子,這一關也不好過。想起之前清遠對於此事的保留態度,清瑜越發焦心。清瑜無能為力,只得起身往堂中觀音像前,默默祝禱一番,這才稍稍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簾紅便引著悟心來到菩提院。清瑜口稱師姐,殷勤勸坐。那悟心卻依然守禮,推辭一番才在清瑜下首坐了。清瑜便開門見山道:“今天請師姐過來,也是因為先皇后年祭之事。本來我早就打算,到時候要去先皇后陵寢之前禮拜一番。大文學。dawenxue只是今天聽方丈說起,才知道大理那邊今年格外鎮重,竟然派了鎮南王親自前來。方丈囑咐我到時候代表陳國宗室出席,我年幼不懂事,這才請師姐這個內行人來指點指點。”
悟心自打剃度之後,整個人更加循規蹈矩了。若沒有先皇后年祭這件事,怕是很難讓人家想起來,她也是大理國出身的。這會聽了清瑜一番話,悟心便含笑道:“小姐無須太過緊張。這年祭年年都是一樣,丁公公自然會細緻安排。只是考慮到娘娘出身大理,這才每年讓我出面操辦一些風俗之事。年祭雖然重要,卻事事都有規程,小姐到時候一看就明白。至於今年鎮南王出席……雖然有些隆重,但是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很大的變化。”
清瑜主意到悟心提起鎮南王的時候有一絲停頓,只是轉眼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