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心頭大患。只是我也病入膏肓,不能千里迢迢去尋他做個了斷。此人如此狼子野心,將來誰可治他?”
清瑜心中也對這個蒙古國師撒難十分害怕,他能將一族之主李承義弄到如斯地步,自己這樣一個弱女,若是被他盯上了,簡直萬無生理。況且,如果真如李承義所說,自己是那什麼天機陣眼,是這天下棋局中一個重要的關節,那麼自己必定是那撒難千方百計想要找的人,萬一……
了空不知清瑜內心翻騰,還倒是她被李承義嚇到了,只得溫言安慰道:“這事怪我,要不是我貪心想要從他那裡得到訊息,也不會叫你來受這一番驚嚇。既然命數如此,合該我不能從這人這裡得到訊息,那也只能如此罷手。只是從今往後,你練功要更加刻苦。將來咱們感應寺面對的,可是撒難這種人物,半分輕忽不得。”
清瑜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滿腦子還沉浸在剛才李承義透露出的那些隱秘中。
了空讓人進去收拾李承義的屍首,便帶著清瑜往自己的禪室中去了。紗碧與那小沙彌見到兩人臉色十分沉重,也不敢相問,只小心翼翼的跟著。
待到這一老一少在禪室蒲團中坐定,了空這才道:“今日還有一樁事故。想必你也聽說了,大理國鎮南王紆尊降貴,來到咱們感應寺,預備參加晚些時候先皇后的年祭。大理國此舉有些讓人費解,不過既然他們禮數周到,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如今咱們感應寺裡,身份能與鎮南王匹配的宗室只有你與涪陵郡主二人。涪陵郡主歸心似箭,想來是不願意再為此延留。算來算去,也只有你,可以代表咱們陳國宗室,在祭禮上出席應對。不過你也不用怕,萬事都有條陳,悟心是年年操辦此事的,到時候只辛苦你按照她的流程走就是了。”
清瑜點點頭道:“我本早就有心要去祭拜先皇后一番,如今恰逢其會,自然是巴不得的了。哪裡談得上什麼辛苦不辛苦,本就是我們後輩應該做的事情。只是,這個大理鎮南王突然前來,師祖覺得其中有沒有什麼問題?”
了空微微一滯,這才沉吟道:“據我所知,鎮南王在大理也算是極有權勢的王族,自古王族輕不離國,如今他這一來,的確有些蹊蹺。稍候我會親往鎮南王處會一會他,到底看看他打著這個幌子來咱們感應寺,究竟所為何事。”
清瑜見了空也對鎮南王有疑心,便放下心來。她今日從党項李承義那裡知道了那麼多隱秘,實在有些消化不了。這會便主動跟了空告辭,急著回菩提院中閉門好好思量一番。
了空也不留她,只又叮囑了一番清瑜好生用功,便放她離開。
清瑜滿腹心事的帶著紗碧回到菩提院,簾紅與吳巧容都已經回來,她們不知清瑜帶著紗碧去了哪裡,還在擔心。這會見到清瑜了,這才放心。簾紅忙將自己打探來的訊息告訴清瑜道:“小姐,我找到悟能師傅特意問了,他也說不清楚情況。只是知道鎮南王此行輕車簡從,只帶了二十幾個侍衛,內中有四個是一流高手,如今人已經被無相禪師迎進了迦葉院。待遇之高,是感應寺中幾十年來少見的”大文學 。dawenxue
正文 二百五十九、鎮南王爺
(大文學 。dawenxue) 二百五十九、鎮南王爺
清瑜聽了點點頭,低聲道:“迦葉院非皇室貴客到來,絕不輕開。大文學。dawenxue算起來,鎮南王是跟父王一輩的人物,方丈還讓我到時代表陳國宗室與其見禮,依著先皇后那兒的親戚論,我得叫對方一聲表叔。”
簾紅想了想道:“我隔得遠遠偷看了幾眼,那鎮南王倒是看不出一點蠻夷的樣子,一身玄黃蟒袍,面容也十分清秀。若不是事先得知,還當是我們陳國哪位王爺在此呢……”
清瑜道:“早就說過大理雖然僻處南疆,皇室卻是正宗中原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