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重新翻閱,仔細檢視。
這些文章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其中的紙張卻有問題。
用狼毫筆書寫之時,墨跡不小心滴在紙張之上,屬於正常現象。
可不小心寫在紙張之上,可不正常。
更何況是慶太乙,這種寫著一手好字的大儒。
經過慶言的多次翻找,有這種情況的紙張,一起有六張,每一張的出現這種情況的都是很小一部分,且有明顯的分割感。
慶言把這幾塊書寫的痕跡,記在腦海之中,如同拼圖一般,嘗試拼湊出完整的文字。
最終,還是讓慶言拼湊出來,一個名字映入他的腦海之中。
慶言嘴角一挑,露出自信的笑容。
眾人看到慶言的這個笑容,頓時感覺穩了。
每次慶言露出這種笑容,就代表他有重大發現。
慶言把這些紙張,再次重新打亂還給章鋒。
李相洲,你想撿漏,我非不讓你撿,我不但要撿漏,我還要坑你一把。
“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破案的線索明明就在這些紙張之中,你們居然就這麼遺漏了?”慶言用手敲了敲這些紙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不應該啊……”
“怎麼?你在質疑我查案的能力?”
看到慶言有些生氣的模樣,章鋒尷尬一笑“不敢。”
慶言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水漏,也到了散職的時辰了。
“行了,散職的時辰也到了,準備馬車去吧。”
拿著那些紙張,慶言鄭重其事的叮囑章鋒:“一定要把這些紙張保管好,能否破案,全靠它了。”
說罷,慶言還使勁拍了拍章鋒的肩膀,以表示此事的重要性。
現在的章鋒,簡直就是慶言的小迷弟,對於慶言的破案能力,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他人的馬車都是朝著家中駛去,唯獨慶言的馬車,朝著風華樓的方向駛去。
他有幾天沒去看過單清蟬了,並不是他饞單清蟬的身子了。
是單清蟬讓慶言教導她,學習一些瑜伽動作。
這東西要經常複習,不然很容易忘。
所以,慶言打算帶她溫習一下之前的動作,順便再帶她解鎖一些新姿勢。
啊呸,是新動作。
慶言從豪華馬車上下來,走進煙花巷。
京都大部分的青樓都開在這條巷子之中,所以被京都人民稱之為煙花巷。
有點類似於前世的紅燈區一般。
剛到煙花巷,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慶言,朝他投來目光。
一位青衣小廝湊了過來躬身行禮,“慶言公子,我家雨蝶花魁仰慕公子已久,請公子登花船一敘。”
雨蝶花魁,也是京都有名的花魁,長相妖豔,身材曼妙,加之擅舞,多少京都貴公子,想要獨享她一支獨舞而不得。
這時,又一位小廝湊了過來,我家子妍花魁,仰慕慶言公子已久,想邀公子登船,飲酒作詩共度良宵。
這位小廝的話,更是直言不諱,把共度良宵都直接說了出來。
子妍花魁,京都少數擅詩詞的花魁,一身書卷氣,一般貴公子難入其法眼,只昂慕有才華的讀書人。
一直想見見,那位願意為清蟬花魁作出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公子,究竟是何人。
看到競爭如此激烈,一旁觀望的幾名小廝趕忙湊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慶言沒想到,自己在煙花巷居然如此受歡迎。
講道理,自己現在只有單清蟬一個女人,照這個節奏下去,京都的花魁們,不得全部納入自己的後宮之中。
野史上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