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足夠有才華,花魁娘子都願意給你銀子讓你睡。
現在看來,所言非虛。
“嗯哼!”
一個侍女的聲音響起,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慶言公子,清蟬花魁邀您登船一敘。”
此人,正是單清蟬身邊的侍女,恭婷婷。
恭婷婷一來,眾人頓時讓開了一條路,任由慶言離開。
花船之上,慶言頭枕在單清蟬的玉腿上,單清蟬為他按著太陽穴。
“這幾日,也不見慶郎來尋人家,是不是厭棄奴家,想要另尋新歡了。”
單清蟬語氣中帶著撒嬌語氣,嗔怪慶言。
慶言伸手,在她纖細腰肢上捏了一把,“近日在協助魯班閣開發新法器,還要幫刑部辦案,實在分身乏術。”
“魯班閣?是那個可以製造法器法寶的魯班閣嗎?”單清蟬小手遮唇,作驚訝狀。
“是啊,你怨氣這麼大,是想溫習瑜伽姿勢,還是想學習新姿勢了。”慶言好看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之前慶言連哄帶騙,說要教她瑜伽動作,可教著教著慶言不老實起來。
事情已經漸漸偏離了初衷,但慶言表示,這樣子練習瑜伽,效率更高。
就在慶言的哄騙下,單清蟬學會的姿勢越來越多,慶言能夠享受的姿勢也越來越多。
這讓單清蟬開始懷疑,這所謂的瑜伽,是不是一種合歡之法。
被慶言這以調侃,單清蟬俏臉一紅,用手指揪了一下慶言的胳膊,嬌嗔道。
“慶郎真討厭,不理你了。”
說著,就想把慶言的腦袋從他的腿上挪開。
單清蟬的非但沒有把慶言推開,反而被慶言拉著上半身的軟綿,直接壓在慶言的臉上。
另一邊,雅琴花魁坐在花船上,身邊點著檀香,她則在撫琴。
但是她的心,卻並不在這琴上。
房門被扣響雅琴花魁的手也停了下來。
“進來吧。”
侍女緩緩踱步進來,施了一禮。
“花魁娘子,慶言公子上了清蟬花魁的花船。”
聽到侍女的回覆,雅琴花魁眼底湧現失望之色。
“下去吧,我乏了。”
侍女行禮離去後,雅琴花魁眼角滾下淚珠。
深夜,雅琴花魁的花船之上,她在睡夢中豁然驚醒,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額頭浮現濃密的汗珠。
驚醒後,雅琴花魁已經全然沒有往日的冷淡、靜雅之容。
只見她蜷縮在床榻的一角,如同小女孩一般,抱著雙腿,默默垂淚。
此時的她,不是一位名都京都的花魁,更像一個十一二歲,孤苦伶仃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