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慶言神清氣爽的離開了雅琴花魁的花船。
牽過小廝手中的戰馬,志得意滿的朝著風華樓的方向走去。
並不是慶言練就了副金槍不倒的神功,而是他選擇等他查明真相之後,再來捅破那層窗戶紙。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之人。
在此之前,上官雅只不過想讓他查明自己父親死因,這才出此下策。
雖說現在上官雅對他已經芳心暗許,即便自己現在來個開閘洩洪,上官雅不會有絲毫怨言。
但是,這在慶言的心頭,卻總有些於心不忍,讓他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就算上官雅打算以身相許,他也打算等完成當初的約定之後,再來個槍出如龍也不遲。
雅琴花船之上,上官雅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想起剛才慶言對她的所作所為,身體依舊滾燙。
她沒想到,就算男人不和她行魚水之歡,依舊會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愉悅感。
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忍不住扭動來,完全沒了往日那般清冷姿態。
此時,她的手上多出一件輕薄裡衣。
此物,看起來薄如蟬翼,來歷卻很是不凡。
據慶言所說,此物出自魯班閣長老諸葛濤之手。
當初設計,就是為了給皇宮的公主和妃子們設計,能夠防住七品武者一次全力一擊。
雖說是一件法器,卻能如同普通衣物一般穿戴,此法器極為珍貴,只在宮中流傳。即便流出宮外,也是由宮內賞賜而來,真可謂是有價無市。
上官雅激動的熱淚盈眶,不知如何報答慶言。
她都準備讓慶言躺好,她自己來動了,卻被慶言制止了。
說要查明真相之後,再好好收拾她這個小妖精。
慶言一身錦衣衛差服,搭配威風凜凜的戰馬,腰挎繡春刀,身側還懸掛著一塊獨屬於錦衣衛的十夫長鎏金腰牌,引得眾人紛紛避讓。
走到風花樓,把戰馬交給看門的小廝,對著另外一名小廝說道。
“去稟報清嬋花魁,就說錦衣衛慶言求見。”
聽到慶言自報家門,小廝不敢怠慢,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迎著慶言進入風花樓。
隨即,一刻也不敢怠慢,趕忙前去稟報。
慶言喚來侍從,要了一杯茶水,丟給對方一錢碎銀後,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欣賞舞姬曼妙的身材。
不出一刻鐘,一名侍女就走到慶言跟前。
侍女躬身行了一禮:“慶言公子,我們花魁娘子有請。”
慶言也沒多說廢話,跟隨侍女離開。
慶言登上花船之後,眾多侍女看他的眼神,都顯得隱隱的敵意,那種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一般。
等慶言離開,上到夾板進入閨房之後,這才小聲議論起來。
“這個慶言公子,真是個浪蕩公子,剛下了別的花魁娘子的床榻,扭頭就來找咱們清嬋娘子,真是可惡!”
說著,那名侍女不忿的揮了揮拳頭。
“咱們再不願意又有何用,誰讓咱們娘子對他情根深種呢?”另一名侍女,惋惜的嘆息道。
“只希望,日後慶言公子發家之後,能夠善待我家娘子,不要始亂終棄就好,讓娘子有一個好歸宿。”
侍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討論著兩人的事。
單清嬋並沒有如往常一般,起身相迎,而是背對側臥著,給了慶言一個讓人遐想的背影。
“婷婷,今日我身子不適,今日就由你來伺候慶言公子吧。”
聽到這話,慶言猛然一怔,站在一旁的恭婷婷滿臉錯愕,不知作何表情。
慶言輕笑:“既然花魁娘子身子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