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我改日再來拜訪。”
一旁的恭婷婷頓時一陣心慌,先不說自己對這個慶言公子印象如何。
但花魁娘子突兀的把自己賞賜給她的心上人,這有什麼什麼神操作。
聽到這話,側臥著的單清嬋身體輕輕抖了抖。
原本就蓄滿淚水的眼眶,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般落下。
看著單清嬋沒有回應,慶言朝著恭婷婷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恭婷婷輕手輕腳的離開,走出門外關上房門,心中出現一抹異樣情緒,一股失落感湧上心頭。
慶言輕手輕腳的走到單清嬋身邊,坐在她的床榻邊,床榻發出吱吖聲。
“你會如此傷心,是不是知道我先去了雅琴花魁那邊,對你不聞不問而生氣?”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嬋肩頭微微抖了抖,淚水打溼了枕頭,卻不自知。
“如果我和你說我和她清清白白的,你不信,連我自己也不會信,畢竟我也是一個男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聽到這裡,單清嬋心更痛了,這個臭男人,過來這裡,只是為了給她的心上再捅幾刀?
“但是,我可以證明,我和雅琴花魁,還沒到那一步,我也沒有移情別戀,我找她是真的有正事。”
說這話時,慶言的聲音是如此的真誠,讓單清嬋止住了淚水。
單清嬋聲音哽咽,“你要如何證明,你和她沒有行床榻之事。”
聽到這話,慶言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把單清嬋的身體掰了過來,看到對方紅腫的眼袋,頓時心疼不已。
拿出一塊扇形的玉佩,對著單清嬋的眼眶颳了刮。
很快,單清嬋眼部的腫脹,以及落淚導致的通紅的眼眶和滿眼血絲,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
而單清嬋只感覺眼部一陣冰涼,眼部的不適感頓時消散。
“你想我證明給你看看?”慶言颳了刮單清嬋精緻的小鼻頭,小聲說道。
單清嬋沒有多說,只是輕嗯一聲。
聽到單清嬋的回答後,慶言就開始脫去單清嬋身上的衣裳。
正值酷暑,花魁娘子身上穿的衣裳也只有區區兩三件。
轉眼間,就被慶言拖了個精光。
單清嬋還沒有嘗試過,白天行床榻之事。
看著正在褪去自身衣物的慶言,露出魁梧強壯的身體,滿臉嬌羞道。
“你這般,如何證明你倆的清白?”
慶言嘴角,露出一個邪性的笑容。
“我養精蓄銳多日,等下結束之後,你看看數量和濃度,不就真相大白了?”
不多時,閨房中傳來兩人此起彼伏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