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給當晚過來公館談事的秦五作證,她當時站在陽臺上,看見秦五在樓下打電話。”
我去,也有不在場證明。
真是巧了,就沒有一個人落單?
哦,還有一個人關鍵人物,周肖立馬問:“時瑾呢?他在做什麼?誰給他證明。”
趙騰飛看了一眼口供:“時瑾在房間,一個人。”
終於,有一個落單的了,周肖很是好奇:“誰能給他作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時瑾才是大boss,無敵的那種。
“醫院有個急救病人,他當時在和心外科的成主任在討論手術方案。”趙騰飛補充,“還有影片為證。”
得,全部不在場,鬼推的。
周肖扭頭,問湯正義:“你覺得誰在說謊?”
“天曉得。”正好,霍一寧從審訊室出來,湯正義問刑偵隊的智商擔當,“隊長,你覺得呢?”
霍一寧笑,下令:“去把所有證詞再核實一遍。”
“哦。”
刑偵隊的警犬們灰溜溜幹活去了。
秦明立在華南公館出了事,為了保護現場,警方封鎖了秦家公館,秦行和章氏等人都搬去了秦家的酒店。
下午,蘇伏從醫院回來。
秦行詢問:“醫院怎麼說?”
蘇伏搖頭:“頭部重傷,恐怕醒不過來,腦死亡和植物人的機率很高。”
秦行沉默。
到底是第一任妻子生的兒子,多少有幾分不忍。
蘇伏坐到對面的沙發上,語氣不怎麼刻意,像是隨口徵詢:“爺,您覺得是不是時瑾?”
秦行不假思索:“不是他。”他從茶几上拿了一根雪茄,“他真要弄死老二,一槍就夠了。”
“那會是誰?”她抽出細長的火柴,在精緻的火柴盒兩側輕擦,火焰起,俯身為秦行點了煙。
秦行蹙眉抽著雪茄,沒有說話。
蘇伏捻滅了火,沒有扔掉,塗了丹蔻的手指捏著火柴把玩:“總不能真是老二心灰意冷自己跳了下去?”
秦行打斷話題:“你別管這件事情,褚南天那邊盯緊一點。”
蘇伏從善如流,笑了笑:“您放心。”
洗粟鎮。
“天哥,”James走到褚南天身後,“江北來訊息,說可以發貨了。”
坡田上,罌粟花開得正好。
褚南天站在鋼筋搭建的登高臺上,遠眺底下一片花海:“回了秦行,要加價。”
James請示:“加多少?”
褚南天拿著望遠鏡,掠過遠處山巒,深邃的眼窩眯了眯,眼角的疤痕明顯,顯出幾分猙獰之色:“百分之五十。”
James有些疑慮:“百分之五十是不是太多了?”
褚南天伸手。
James接過望遠鏡,把狙擊槍遞過去。
他俯靠著登高臺的護欄,校正瞄準鏡:“一批貨,給他運了兩次,秦家還被警察給盯上了,頂風作案,自然得加價。”
“砰!”
一聲槍響,遠處的半空中,一隻飛禽掉落下來。
褚南天用西裝口袋的手絹擦了擦槍口。
James領命:“我明白了。”
這批貨成了也就罷了,要是不成,這合作關係也差不多到頭了。
當天,秦家就給了回覆,同意加價,這批貨之所以一波三折,皆因秦家,為了兩方長遠的合作關係,這個虧,秦行自然會吃。
次日,James便安排了發貨。
“旺財。”
“旺財。”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正在仰天沉思的談墨寶扭頭。
King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