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什麼證據,不都明擺著,這個屋子裡,除了時瑾,誰還有那個動機?不是他還能是誰!”
這裡誰都知道,時瑾放過話,要秦明立準備後事。
秦行大喝:“夠了!”
章氏不甘示弱:“我為什麼不能說?時瑾他都能對手足下手,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她忍無可忍,情緒徹底爆發,指著時瑾咆哮,“就是他推的,因為姜九笙那個女人,他連自家人都能殺,廢了一隻手還不夠,他還要置明立於死地!他就是個不要臉的畜生,白眼——”
時瑾突然抬眸:“罵夠了?”
語氣不冷不熱,只是眼底,像是結了一層冰,一點墨色暈開,冷而幽深。
章氏冷笑一聲,反唇相譏:“我哪一句說錯了?你敢做,怎麼,不敢承認?”
霍一寧下了樓梯,打斷了這場爭執,公事公辦:“究竟是誰做的,去警局查一查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華南公館的秦家人,全部被帶去了警局。
翌日一早,周肖跑了一趟醫院,回警局的時候,十點左右。
副隊趙騰飛問他:“秦明立怎麼樣?救回來了沒?”
周肖喝了一口水,喘了兩口氣,說:“還吊著一口氣,那麼高摔下來,沒死都算他命大,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坐下歇了一會兒,問,“審得怎麼樣了?”
湯正義接了一句嘴:“全部有不在場的證明。”
周肖兩腿一蹬,癱凳子上了:“我去,難不成秦明立被奪了權不想活了?選了個面朝星空的姿勢跳樓自殺?”
趙騰飛肯定:“不是自殺。”他早上剛拿到法證的報告,解釋說,“秦明立指甲都被樓頂的護欄刮斷了,現場有明顯掙扎過的痕跡,分明是被人推下去的,沒有打鬥,也就是說毫無防備,還是熟人作案。”
一屋子全是秦家人,嘖嘖嘖,
周肖摸摸下巴:“會不會是時瑾啊?”他前思後想,做了一番揣測,有理有據,“我這是合理猜測,昨天晚上在華南公館的人裡頭,時瑾動機最充分,最重要的是,時瑾高智商,弄個不在場證明so—easy!”
嗯,有道理,時瑾腦子好。
湯正義也這麼覺得。
趙騰飛不認同:“時瑾要殺人,找個人遞把槍就行,有必要弄得這麼麻煩?”
嗯,也有道理,時瑾不僅腦子好,手段更是一絕,他要殺人,說實話,能讓警局找到屍體,就算是格外開恩了。
周肖摸了摸下巴,冥思苦想,點了點頭:“也是。”他就想不明白了,“那還可能是誰?那幾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一直沒吭聲的蔣凱搭了話:“又不是鬼推的,肯定有人在說謊。”
可究竟是誰在撒謊呢?
趙騰飛把口供記錄翻開:“保姆和司機在別墅外面,親眼見秦明立摔下來,可以排除嫌疑。”
當時秦明立從樓上摔下來,保姆司機被嚇得當場尖叫,這才驚動了公館裡的秦家人。
這兩個人,基本沒有作案的時間,也沒有作案的動機。
其次:“秦行和秦海在書房議事,聽到聲音後才開門出來,章氏在樓梯口也看到了,三個人都能彼此作證。”
周肖提出疑問:“會不會是合夥說謊?”
“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可能性很小,這三個人合謀害秦明立的話,根本找不到動機。”趙騰飛喝口水潤潤嗓子,繼續說,“另外溫詩好懷孕,睡得早,還是章氏去房間把她叫出來的,她也有不在場的證明。”
“蘇伏呢?”周肖最好奇這個女人,隊長可說了,這個女人是個大boss。
“蘇伏在二樓的陽臺,秦明立摔下樓的時候,樓下的保姆看見了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