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變化。
劍魔,在以前那個時代,是許多年輕人心中的偶像。斐忠也曾年輕過,曾經,他也用劍,並立下志向,以劍魔為榜樣!
年青男子隨意的一振手中鐵劍,只是輕輕一振,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手是怎樣動的,就打出一條電光般的劍光,瞬間出現在斐忠面前。
斐忠沒有動,因為那劍光到了他身前,已如水被高溫蒸發掉一般不見了。劍光雖已不見,但那快絕無比的速度,那絕世無雙的孤傲,卻深刻在他心裡。
能把劍用出這種速度和精神的,在地獄門只有天劍宗的高手才有這種能耐。斐忠已經肯定,眼前這人確實是天劍宗的林然。
“真是可惜了。”斐忠嘆息道。
“可惜什麼?”林然問。
“可惜你還那麼年輕,又有絕世的才情,今天卻不得不把命留在這裡。有一點你應該很清楚,魔帝陛下不會再對你們留手。”斐忠道。
既然已經統一,既然已把妖皇他們定位為叛黨,那麼,對破殺狼而言,這些人的存在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不,還是有一個唯一的價值的,那就是四大尊者手中把持著離開地獄門的秘密。
“是嗎?”林然只是微笑,“那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如果我死在這裡,只能說明我的劍還沒練到家,死了就死了,怨不得誰。”
林然頓了頓,唇角彎起,微眯起眼看著斐盅,聲音有些低沉的道:“況且,算命的人說我命數極硬,就算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信命?”斐忠輕笑,非常明顯的笑了,如果稍稍瞭解他的人現在看到他,一定會非常非常驚訝。
“偶爾信,就比如現在,我相信我的命會比你的硬。”林然道。
“希望如此吧。”斐忠點頭,道。他的聲音,又變的冷了起來,他的臉,他的氣息,都開始冷下來。
兩人突然都不再說話,在這高崖之處,其他人除了聽到風的聲音,就是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
“斐忠,磨蹭什麼,還不快動手,取他首級來給本公子作酒樽。”
這時候,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下來,這聲音彷彿一把刀,把厚厚的血雲從正中拉開一個大口子。
血雲背後,恐怖的氣勢直壓下來,哪怕是修士也感到一種死亡的逼近。
一架豪華的車,由八條血虎拉著,虎車之後,是一排排排列整齊的鐵血戰士,人數其實不多,也就幾千人而已,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戰士全部是精銳當中的精銳。因為當他們站在一起,竟爆發出如同百萬雄師的氣勢來。
黑木衛隊!——這就是他們的名字,一群可怕的戰士,強大,無情,冷酷,殘忍,勇往直前,悍不畏死。
血虎車中,坐著一個邪氣的青年男子,一身黑色的華服,一頭近似幽冥鬼火燃燒著的頭髮,眼睛也如兩點鬼火,非常詭異。
他的身旁,站立著兩個青袍老者,雖然靜立如尋常老翁,但卻給人穩重如山的感覺,似乎有兩座巍峨的大山矗立在那裡,令人望而生畏。
這男子,是黑木城城主的兒子,雷風。他的父親是雷暴,一個把雷電玩的很厲害的羅天上仙,是魔神宮的老人了。
基本上,凡被破殺狼封為一城之主的,都是魔神宮的老人,並且修為頂尖,手下都有一兩個羅天上仙作為副手。
作為雷暴的兒子,雷風在黑木城就是呼風喚雨的主,除了雷暴之外,他誰都不懼怕,有時候性子一上來,雷暴也要為他作出小小的讓步,當然,這是指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上。不過,這也說明雷暴對雷風的寵愛。
這還要得益於雷暴並不是一個風流的人,並且他早已過了為感情所困的年紀。在他很年輕的時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