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著把金玉蘭收了。那夫人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主意,更是火大,硬是把金玉蘭打了一頓板子。在床上養了一個月才見好。哪知這頭好了,那頭就發現她有喜了。”
“那不是重新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雪晴翻了個白眼,還真讓子容給說中了。
“按理就是,那家太太一直沒出,見她有喜了,就尋思著等她生了,如果是個男丁,就把那孩子抱來自己養著。但她捱了那頓打,打心裡恨著太太,哪肯依她,嘴裡應著,暗裡卻差人去買了打胎藥,前不久在太太請大夫來給她抓藥補身子時,和著打胎藥一起熬來喝了,當夜就把還沒成型孩子給打下來了,然後哭著罵著硬指著太太說,是太太自己沒出,怕別人生了孩子佔了地位,所以合著大夫害她,把孩子給她打了。”
雪晴聽著,倒抽了口冷氣,這女人當真狠毒,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後,“後來呢?”
婉娘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她狠,哪知那位太太也是個狠的,本來是念著她能生個孩子過給她,才忍著氣,沒趕了她出去,對她還算好。被她這麼一鬧,來了氣,支了個招,把老爺支了出去。老爺前腳走,她後腳將金玉蘭關進柴房裡,任誰也不許去看她。要知道金玉蘭剛打了胎,血還沒止,那邊又不讓大夫給她看病,這邊在柴房趴了一夜,等老爺回來發現,弄她出來時,冷得人都變了色,地上一攤的血,忙著請大夫,折騰了半天,人還是嚥了氣。”
雪晴聽到這兒,眼皮才抽了一抽,“死了?”
“死了,真死了。那家老爺哭得跟淚人似的,將她按著妾禮葬了。可是人死都死了,怎麼葬還有啥區別。”
雪晴聽著也不知是什麼味道,她到這個地步,也是自己鬧出來的,如果她不黑著心腸去陷害人家太太,也丟不了這條命,“這事得壓著,叫她們別到處傳。”
人言可畏,明明是金玉蘭自作孽,但就怕傳幾傳的,就成了因為雪晴他們逼得金家沒了生路,才讓金玉蘭慘死他鄉。
“已經壓了,我說了,如果再聽到有人說起這事,就叫誰滾蛋回家,那些也不敢再嚼嘴根子。”
“嗯,就該這麼處理,還有這事也別說給子容聽了,雖然他對金玉蘭沒什麼想法,但突然死了,還是叫人難受,而他的性格就是難受也是裝在心裡不說出來,也就別說給他知道添堵了。”雪晴心裡覺得有些憋得慌,撩了窗簾透氣,見路邊有人燒紙,一邊燒,一邊不時的抹淚。
剛要放下窗簾,覺得那背影有些眼熟,再探頭出去,已離的遠,也看不到臉,不知是誰,重新放下窗簾。
到了永生,,提著食盒下車,見沈洪正領著人幹得熱火朝天。
子容跑前跑後的盯著看,這邊試下水溫,“水太燙了,丟個冰桶,降點溫。”到了那邊染槽一看,又叫:“快起布,快起,再不起,色就過了,別愣著,手腳麻利些。”
086 見鬼
子容跑到另一個槽子,拿了槽邊水舀,舀了半勺水就光看過,“色不夠,再加半勺的藍,只能半勺,一點不能多。”
站直身見雪晴提著食盒站在對面望著他笑,禁不住也笑開了,“你來了?”
雪晴走到他身邊,拿了帕子,拭他額頭的汗,“大老遠就聽你的聽音了
子容嘿嘿,傻笑,接過她手裡食盒,“我一會兒就回去,你還巴巴的跑這一趟。”
雪晴從他手上搶回食盒,“咱娘心痛你,怕你餓著,洗手去。”說完又朝著婉娘叫喚,“婉娘,快叫你家洪子洗手開飯。”
子容跟在她身後,“娘心痛我,你不心痛?”
雪晴嗔笑,“我心痛你做啥,要錢不要命,餓死活該。”走到桌邊,將飯菜擺上。
子容在一邊桶裡舀了水洗了手,坐到桌邊,拿了筷子就要挾肉,被雪晴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