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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錦鯉難以置信:“哈?”
夏祈安一愣,輕笑出聲,隨後伸手用力將亓無災拉進了馬車,對著華如銀方向道:“繼續走吧。”
“好。”華如銀應道。
馬車內很寬敞,即使亓無災進來也不顯得擁擠。
“你什麼意思?”小錦鯉因傷口還有些疼痛,只能靠坐在那,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動手了。
亓無災挨著夏祈安坐,一如既往的地痞無賴樣,只是那枯萎的眼睛好似悄悄開出了花:“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激動什麼!”
“你!”小錦鯉緊捏拳頭,恨不得下一刻就招呼到她的臉上。
真是無比後悔說過那句要跟她好好相處的話。
這根本沒法相處!
“陛下~她沒死,你剛剛為什麼不說話?”亓無災並不否認剛剛問的人就是小錦鯉,挽著夏祈安的手臂一臉委屈樣。
說著還從袖中掏出了一束黃色的花,一臉惋惜道:“我都準備給她哭喪了,你看我花都帶來了。”
話雖如此說,但那黃色的花卻是象徵生命力的向日葵,而周圍陪襯的綠葉正是祛除晦氣的柚葉。
“那是因為你的問題太多了,長閒不知道回答哪個。”小錦鯉毫不客氣的抬手將她手中的花奪過,一邊欣賞花的新鮮一邊洋洋得意道:“擔心我就直說啊,這個時候哪來的向日葵,特意為我找的吧。”
“你太小看長明會了,你就是現在讓我去找荷花我都能找到,而且……”亓無災抬手沒好氣的將花奪回,取出裡面的向日葵,溫如暖陽的遞給夏祈安:“這個是給陛下的~”
“這個!”亓無災舉起柚葉,佯裝用力砸下:“才是給你的!”
力道看著重,卻連風都未帶起,亓無災避開小錦鯉身上的傷口,掃過她的身體。
小錦鯉配合的驚呼:“啊,你幹嘛!”
“祛晦氣啊!”亓無災一邊拍一邊斥責中夾雜著些許埋怨:“他都中了凝血穿心蓮活不了多久了,你跟一個將死之人拼什麼命!”
“補刀啊你懂不懂!”小錦鯉奪過亓無災手中的柚葉,好笑道:“還活不了多久,之前還敲定他活不過三十,他如今三十幾了?”
“我京都是白攻的嗎?你有沒有腦子啊!”亓無災氣笑,起身拽住小錦鯉的衣服就是扒:“我看看傷成什麼樣了,臉還一點血氣都沒有。”
“喂!你知不知道要尊重斬殺秦一枕的英雄啊!”小錦鯉又羞又怒,見阻止不了她便看向夏祈安。
而夏祈安只是拉了拉被風吹起的車簾,沒有要幫的意思。
“嗯嗯知道了,英雄。”亓無災敷衍,手下動作未停。
看著小錦鯉腹部纏著那麼厚的紗布,身子明顯比數月前肉少了,輕嘖一聲,粗魯的給她重新穿好,口是心非道:“傷這麼重,留沒留遺言啊?你那麼多錢可別便宜了別人。”
小錦鯉氣鼓鼓的將人推開,理不直氣也壯道:“講什麼……”
“留了。”
不等小錦鯉把話說完,夏祈安一邊撥弄手中的向日葵一邊玩味道:“有人小瞧我的醫術,覺得自己肯定沒救了,把全部身家都告訴我在哪了。”
“哦!是嗎?真的啊!”亓無災坐回夏祈安身側,一臉期待道:“在哪?聽者有份!~”
“在……”
“啊不準說!”夏祈安才將將吐出一個字,小錦鯉便不顧傷勢未愈的撲向夏祈安,捂住她的嘴,衣領本就沒扣穩的扣子因她的動作彈開:“我回頭就換地方!”
“既然要換地方,那現在告訴我也沒關係吧~”
“亓無災!”
馬車內不斷傳出嬉笑打鬧的聲音。
這樣的場景已太久未見了,馬車外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