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那意思也就是說我傷得很嚴重,當然需要去醫務室了。
“別哼哼!需要去那就去。哼什麼哼!”他喝道。
我也再不說什麼了,一瘸一拐地往宿舍門口走去。還真別說,才打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真是身上很多處都好痛。
出了宿舍,他什麼也沒說,她甚至沒有陪我去醫院室,而是自己走了。
我一進醫務室,發現裡面的醫生竟然是個男的。
“這麼晚了才來就診,是打架打的吧?”那醫生一臉的不耐煩。然後他就一直盯著我的臉看。讓我很不舒服。
我心想這是女他們所,怎麼能是個男醫生呢,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就算是醫院裡,男醫生不也一樣給女病人看病。
——
我沒說什麼,算是預設確實是打架打的。在這樣一群有怨氣的群體聚集的地方,打架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哪裡疼?”醫生示意我坐下,然後開始問我。
我指了指背上,還有肩部。
那醫生走過來。伸手按了按我的背部,“這裡疼嗎,是被什麼東西打的?”
我說是被人踢的,很多人踢的。
“那你還勇敢嘛,還敢和一群人打架。”他說著,手忽然有意無意地拂過我的前兇。
因為他是醫生,所以我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介意,但我清楚地記得,我並沒說我的前兇疼,他實在是沒有理由要把手伸向我的前兇。
“平時少打架,在這裡和在外面是不一樣的,還是要注意一些。”那醫生說。
我沒有作聲,心想打架那也是被人逼的無奈,不然誰喜歡打架?
我不但不喜歡打架,而且我還討厭別人打架。
那醫生說著的時候,手竟然又拂向我的耳根,然後向下有意無意地放在我的兇前。
這個動作的挑、逗性非常明顯,這絕對和治病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強忍怒火,把身體向旁邊偏了一下,避開他的手。
“你這個應該也沒什麼重傷,就是吃點消炎藥和止痛藥就行了。沒什麼事。”那醫生說。
我雖然心裡對他已經很厭惡了,但我還是說謝謝醫生。
他給我開了藥後,說按照這裡的規距,你的藥不能帶走,只能吃藥的時間再到這裡來。
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治療你的,不管你有什麼需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說著的時候,他的手竟然攬上了我的腰。
我迅速閃開,怒視著他。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是這裡的醫生,我在給你看病,我知道你們這些離開家庭的女人都很缺乏愛,作為你們的醫生,給你們補上你們缺失的愛,那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對你的條件也很滿意,這所裡好久沒有來你這麼漂亮的人兒了。”他笑著說。
這話已經很明確了,說白了知道你們這些女人缺男人,我就是個男人,可以找我。
這無疑對我是種莫大的汙辱,狗一般的東西,竟然要佔我的便宜。
也不知道他是透過什麼樣的關係,竟然進到這女子他們所來看病,看他這副德性,恐怕就是專門為了女囚而來的了。
要是換作在外面,我肯定開口罵他了,但在這裡我忍住了。
到這裡來什麼也沒有學會,就是學會了忍耐。這個環境不適合張揚個性,只能選擇忍耐,然後學會堅強。
“醫生,我不是那種人,請你自重。”我冷冷地說。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啊,剛來的時候都會覺得害羞的。時間長了,也就不覺得害羞了。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沒關係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害羞,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慢慢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