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醫生又向我走了過來,我趕緊伸出手製止他:“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叫了啊。”
那醫生一臉的不解,“你裝什麼清高,住到這裡面來的人,有幾個好東西?是好女人,能進他們所來嗎?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看就不必裝了吧?”
“你別過來,我說過了我不是那種人,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告你!”我提高了聲音。
醫生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好吧,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剛才給你開的藥我開錯了,你還給我。”
我看了看桌上那幾顆還沒有機會服下去的藥,不知道這個獵豔醫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順著我的眼光,也看到了桌上的藥丸。把它收回來,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你是輕傷,不需要治療,你回去吧。”那醫生沉著臉說。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如果你不跟我苟、且,那我就不給你治病,痛死你。
要想治病,那你就得同意我的條件,為我寬衣解帶,不然沒門。
我當然不會妥協,別說我身上的傷還不足以讓我疼死,就算我會死,我也不會和這個畜生髮生什麼。
我出了醫務室的門,回到宿舍。
宿舍裡依然亮著,他們所的宿舍晚上是不關燈的,兩個燈炮一直亮著。
然後攝像頭全程監控,據說是為了防止犯人暴、動和自殺。
不過打架鬥毆倒是很多,暴、動和自殺卻沒有見識過,至少我所在的宿舍裡的那些女囚都是一副好死不如賴活的態度,沒人會有想去自殺的傾向。
我躺在我的位置上,身上確實開始疼了。
這種傷當時還熱的時候沒事,一但歇下來,那就會開始疼。
而且不是那種疼一下就停的疼,是一種一直附在身上一直隱隱的疼,不會輕易消去的疼痛。
這種持續的疼痛,非要吃止痛藥才緩解,不然就會一直痛下去,根本沒有辦法。
現在那個醫生不給我開藥,我當然也只有強忍了。
我就這樣在疼痛中盯著兩個燈看到凌晨,然後再迷迷糊糊地睡去。
起床鈴聲響了,我趕緊爬了起來,因為我今天要跟著宿舍的人去勞動。
來到勞動區,找到自己的位置編號坐下。
然後開始幹活。乾的活其實很簡單,就是把一些五顏六色的珠子串成手鍊。
每人在開午飯之前必須完成一百串,完不成的,就別吃飯。
雖然說是沒什麼技術含量,我確實是很久沒有做過這種手上的活了,看著別人都飛快地幹活,我磨蹭了半天,也就穿了幾串,而且打的結還不好看,要這樣下去,那我的午飯恐怕是吃不上了。
這種手工活越是心急,越是做不好的。
我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有些手腳快的已經把規定的一百串手鍊穿好了,而我穿了三十串不到。
一方面是確實很久沒有幹過手工活,另一方面的原因也是因為身上著實是痛得厲害,導致了行動的遲緩。
這時那個漂亮的013也把手裡的活幹完了,走到我的位置,蹲下幫我穿了起來。
她纖細的手指靈活非常,速度簡直比我的兩倍還要快。
因為幹活的時候不能交談,我只能用眼神向她表示感謝,她也用眼神示意我不用客氣。
近距離看她,發現她的面板真是很光滑,眼睛很亮,嘴唇也好看,是那種典型的江南美女。
應該是比我年輕了三四歲的樣子,也不知道看起來這麼溫婉的好看女子,怎麼就會到這他們所來了。
雖然她多次向我表示善意,但我卻一直沒有機會向她表示感謝和好好地聊一下天。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