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她的憤怒是真實的。
如果她被錦笙收拾的事是真實的,那她說的就有可能是真的。
錦笙可能真的透過某種渠道找到了孟秋桐這個人,然後讓她吃了不少苦頭,再然後她就屈服了,只有聽錦笙的擺佈。
孟秋桐雖然兇悍,但我絕對相信聞錦笙更比她兇悍十倍。她被注射了病菌什麼的這種事,聞錦笙也確實幹得出來,別忘了安明也是學醫的,或許他也懂一些生物技術也不一定。
看來我只有相信孟秋桐,然後賭一次了。
“我也實話說吧,我確實是認識這麼一個人,不過他不是我堂哥。但是你說的這些,還是不足於讓我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他真的要求你來執行這個計劃,那他應該會想辦法做點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他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我看著孟秋桐說。
孟秋桐想了一下,“對對對,她在我背上寫了一行字,說讓我給你看。看了你就相信了,就為了這行字,我都不敢洗澡,真是坑爹啊。”
說完孟秋桐背地著我,撩起了囚衣。
上面真的一行字,寫的是繁體字,錦笙沒在華夏內地念過書,學的是繁體字,這倒也正常。
有趣的是,那一行小字竟是幾句耳熟能詳的詩,第一句是,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第二句是,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第三句是,細雨夢迴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
我一看這幾句古詩,就明白了,這就是錦笙寫的,因為並不難發現,這三句詩中很容易就能找出‘聞錦笙’三個字。
錦笙也真夠悶騷的,一個長年生活在國外的人,竟然知道這幾句詩中有帶他名字的字。也真是不容易,比起現在的一些裝叉海歸動不動就說外語有趣多了。
“你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我問孟秋桐。
“那字寫在我背後,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寫一排字放在你身後,你能看到嗎?”孟秋桐沒好氣地說,說完又擔心我生氣,補了一句,“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想說我不可能看得到。不過那帥哥在我背上寫字的時候,我確實是相入非非了。”
我有些想笑,錦笙也真是做得出來,竟然在人家一個女人背上寫字,還不讓人擦。也得這墨水好,不然肯定早就擦模糊了。
“好吧,我相信你,這藥我服下去。”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可終於是同意了,你要是再不同意,我真的只有跪下求你了。這還真不是隻關係到你的命,也關係到我的命呢。你要是不配合,你就出不去,你出不去,我也就跟著玩完,可我明明是盡了力的,那才叫冤枉呢。”孟秋桐長長地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看她的這副樣子,我更加確定她沒騙我。
事實上就算是她騙我,我也認了。我總得賭一次,在這麼多證據顯示下還是一個局,那隻能說明這個局太深太逼真,讓我心甘情願地入局。
我從她手裡接過藥丸,然後吞了下去。
藥丸很苦,而且還有些大,卡在我喉嚨裡下不去,我嚥了幾次口水,這才勉強吞下去,噎得我難受。
“好了,藥我已經吃下了,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問孟秋桐。
“我的任務就是做到這一步,接下來怎麼辦,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你那個帥氣的堂哥有自己的安排,你就安心地生病就行了。”孟秋桐說。
“好吧,我是不是要跟你說聲謝謝?”我說。
“那倒不必。你出去以後,記得說服你堂哥一定給我解藥,我死也就算了,這全身潰爛而死也太他媽難看了。我可不想死得太難看。”
“你做了那麼多的惡事,還想死得漂亮?那以後多行善,或許會得到好的報應。”我說。
“或許有一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