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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遭難 欣欣篇(下)

張謙眯著眼睛手裡不時的擺弄轉動著菸捲,屋裡一片沉默,鄭廣軍咬著牙硬挺著說道,“我不該設這個局…其實我就是…有點看不慣老林不玩女孩子,現在知道了…老林真不是那樣的人…”大宏在鄭廣軍幾步之外咬著牙,死死的盯著他,從小出來混到三十好幾的他,一眼就知道那女孩子的死跟他有絕對關係,只是礙於欣欣跟張謙在場,不敢發號施令,否則鄭廣軍現在至少也得被掰斷幾根手指。

張謙臉上露出極不耐煩的神色,伸手把煙在鄭廣軍擦的錚亮辦公桌上掐滅,引得鄭廣軍身子動了動,看樣子一陣心疼。張謙從椅子扶手上把腿拿下來,撣了撣褲子上的菸灰,一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指點著鄭廣軍說道,“以下我說的話你要一個字一個字的聽仔細,我不說二遍!”看到鄭廣軍一臉驚恐的點頭之後,說道,“鄭廣軍,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到現在還沒扒了你的皮,完全是因為不想讓我們家主子汙了眼!”說著站直了身子,把手揣在褲兜裡,走到鄭廣軍跟前說道,“我再問你一次,如果還是跟我耍滑頭,那我家主子出去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就是你生不如死的開始,不知道我的話說的清楚嗎?”

鄭廣軍一股寒意從心裡冒出來,嘴裡乾澀的直粘牙,但是想到如果能扛過去,或許就雨過天晴了,那一絲希望促使他再次咬牙說道,“女孩子這個局…是我做的,但是怎麼死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一臉的無辜。大宏啞然失笑,張著嘴朝著天蓬閉眼無聲的笑著,張謙扭頭看著他,說道,“沒辦法,那就交給你了,我伺候主子去吃點宵夜。”說完看了下表,問大宏,“個把小時?”大宏笑著說道,“也就那樣吧,我爭取半個小時,如果還是不說,大利他們幾個去開發區劉家溝了,估計他媽跟他兒子這回已經裝上麻袋了。”二人嘮家常一樣的對話,讓鄭廣軍五雷轟頂,特別是提到劉家溝和他兒子這兩件事,鄭廣軍真的崩潰了。

鄭廣軍嗷的一聲喊了起來,整個人從皮椅上一下彈了起來,攤著兩手挨個比劃了一下,最後跪在大宏跟前,哭喪著臉語無倫次的說道,“大宏…大…大宏,這事兒跟孩子…沒關係,是不,大宏…要不這樣,我跟老林家談談…我拿錢,多少錢都行…這事兒因我而起,不該設局…”屋裡眾人聽的真亮,這鄭廣軍還在詭辯,企圖用錢買林從哲認罪。

張謙聽罷仰天大笑,蹲在鄭廣軍旁邊揪住他頭髮,怒極反笑,雙手掰過鄭廣軍的臉轉向欣欣,說道,“我家主子馬上富可敵國都要,就你這兩個髒錢兒別說是她,就是我跟大宏也看不上眼啊。”說著拍了拍他的臉雙手發力使勁的搖晃了一下,咬著牙兇狠的說道,“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老林是誰?我實話告訴你,他!就是我家主子的公爹!”

鄭廣軍腦子嗡的一聲,心裡喊叫著,完了,全完了!徹底完了!一下子癱倒在地毯上,雙眼發直,臉色蒼白。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從哲眯縫著眼睛從看守所裡走了出來,李珊珊一聲歡呼衝了過去,一臉的淚痕扎進林從哲懷裡。欣欣也是眼圈發紅的滿臉喜悅,看到林從哲走了過來,微微的跟他躬了躬身,說不出的端莊大方。林從哲過來看著欣欣,心情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欣欣上去挽著林從哲的胳膊,絕美的一笑,朱唇輕啟道,“今兒天氣真好,您又洗清嫌疑,真是個好日子!”林從哲不住的點著頭,李珊珊在另一側挽住他胳膊,擦著淚水笑道,“欣欣說的對,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咱們去回春樓大擺一桌,再吃碗喜面沖沖晦氣!”眾人都跟著點頭,王若蘭看到欣欣沒有意見,在114查詢臺要了回春樓電話安排了個大包間。

張謙忙著把欣欣一家安排上車,自己開著車在前面引路,大宏不放心,又安排兩輛金盃麵包車拉了一群小弟一路跟著。張謙不知道從哪鼓搗來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