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林肯,李珊珊跟林從哲都是頭一回坐,不時的撫摸著全皮座椅嘆道,“這個牛氣!”欣欣笑道,“你們要是喜歡,我給你們弄一輛。”林從哲跟李珊珊一起雙手亂搖,林從哲說道,“不行不行真不行啊,欣欣,不能再招搖了,這都出多大事了,如果不是有你,你公爹這輩子就算完了!”李珊珊也跟著使勁點著頭,“小時候老人說人生三大悲哀,少年得志升官發財,小時候還納悶,這不都是好事麼,怎麼就成了悲哀了。”李珊珊說著把身子靠進舒適的椅背中,喃喃說道,“這不就差點悲哀了嗎?”
欣欣捂著嘴笑了起來,說道,“好好好,聽小媽的,咱們一定要穩穩當當的享受人生,這次有驚無險的經歷,要我說也是好事兒。”林從哲因為洗清了嫌疑,一直開懷,感覺這個世上什麼東西都是美好的,這一路之上無論是誰說話都是不住的點頭。
這次宴請,大宏也被喊了上來,江湖上的規矩他是太懂了,以他這個地位,跟欣欣同席是不可能的。欣欣因為林從哲脫罪高興讓張謙喊了兩遍,直到大宏電話請示了老大唐耀林,才敢進了包間。張謙生怕他不自在,喊他坐在自己身邊。席間唐耀林打來了電話,恭喜林從哲洗脫嫌疑,也跟欣欣大致上彙報了一些事項,欣欣哪有心思聽他談公事,轉手交給王若蘭去處理,陪著林從哲夫婦聊天。
林從哲從欣欣這大致上知道了那個女孩子的死因。原來這兩個女孩子走了之後就直接去找了鄭廣軍,謊稱已經拿下,鄭廣軍挺開心,笑罵道,倒要看看這個假正經明天牌局上如何解釋。於是,便給了那女孩子一萬塊錢,打發她們離開。本來到此處事情也就算完了,縱使下次牌局鄭廣軍拿這個事埋汰林從哲,他肯定不會承認,而鄭廣軍一定是認為林從哲礙於面子不好意思承認,誰也不會想到,那兩個女孩子在中間使出這個障眼法來。可是事情偏偏就是這麼離奇,這倆女孩子出去分贓不均翻了臉,那個進門就非常主動的女孩子認為這錢應該多拿,翻臉吵架之後,竟然一分沒給轉身走了。另外一個女孩子一氣之下告訴了鄭廣軍,把事情經過都說了。鄭廣軍豪橫的慣了,財大氣粗的他並不是心疼這幾個小錢兒,是氣惱差點被個黃毛丫頭給耍了。
於是讓手下人打電話告訴她還有一個活讓她過來,這次報酬雙倍。這女孩子一聽之下興致勃勃的來了,上了鄭廣軍的車一路開到了城鄉結合部鄭廣軍的倉庫。那女孩子一看地方不對,鬧著要回家,鄭廣軍讓人捂著她的嘴拖進倉庫,七八個小弟輪番上,從凌晨一點一直禍禍到天光大亮。
這時候,鄭廣軍一杆人酒也都醒了,一個小弟神色慌張的過來告訴鄭廣軍,那女孩子沒動靜了。鄭廣軍嚇了一跳,又沒打又沒殺的,僅僅是七八人輪番在她身上發洩發洩而已,怎麼會沒氣兒了?急急忙忙的過去察看,只見那女孩子臉色青白,嘴唇褪色,雙眼半睜,一摸身體早已冰涼。鄭廣軍雖然沒見過人死,但是這個狀態讓他不由得萬念俱灰,嘴裡不停的說著,怎麼會?怎麼會?
突然一個小弟指著那女孩子的下身黑灰色褥子驚聲道,“這…這是血吧?”鄭廣軍連忙用手一摸,那褥子已經被血浸透,後來驗屍結果也是如出一轍,死因系陰道撕裂失血過多致其死亡。
林從哲長出了一口氣,呆呆不語了良久之後,舉杯說道,“為了咱們有幸可以幸福的活著,乾了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