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啊。”
亞汀站起來,伸展了一下手臂,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主動找我談事情,結果讓我在這裡坐了一上午。”
紀惟言皺眉,卻沒有回答他,反而向一旁的刀疤男詢問,“怎麼回事?”
知道他在問什麼,刀疤男連忙把趙衡的事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比對趙清染說的還要詳細。
不用猜也知道,趙衡出事,肯定是有人策劃的,不然好端端的,車子怎麼會爆炸?
“屍體確定是趙衡的麼?”紀惟言若有所思。
“身體損傷嚴重,臉部也被毀得徹底,但是有目擊人說親眼看到了趙衡上車。”
刀疤男繼續報告著,“關於附近的監控全都毀壞了,肯定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腳。”
紀惟言聽完整個事件後,只是從口裡淡淡吐出了一個字,“查。”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刀疤男向他微微躬身,隨即便出去了。
等解決完這邊的事後,紀惟言才開始和亞汀說起要事來。
“穆深來了a市?”他直入主題。
亞汀想起這幾天手下的報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聽說是休假,基本事務都交給總理處理了。”
聞言紀惟言輕輕挑眉,重複了一遍,“休假?”
“前段時間穆深受傷了,應該是來a市休養。”亞汀眯起了眸子,神情帶上了幾分嚴肅。
紀惟言的目光變得幽深,“特意來a市休養……”
“上一次我們見他還是什麼時候了?”亞汀嘴角微微上揚。
“來a市了,肯定會見面的。”紀惟言的表情似乎有些期待,眼裡也有一絲光芒閃過。
亞汀“唔”了一聲,倒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你就不問問我妹妹?你這個未婚夫,還真是冷血啊。”
他含笑望著他,成功地引來了紀惟言冷冷的眼神,“這層關係,只要我想解除,隨時都可以。”
空氣中傳來一聲嘆氣聲,亞汀的神情帶著些許遺憾,他看了紀惟言一眼,然後緩緩開口。
“cisity也真傻,明知道你只把她當做擋箭牌,卻還是對你死心塌地,嘖。”
的確,以紀惟言的能力,若想要解除關係,簡直是輕而易舉。但重要的是,如果他身邊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女人,那群討厭的人可能又要嘰嘰喳喳了。
“我不喜歡耍小聰明的女人。”紀惟言沉聲開口,“請她注意自己的行為。”
“你真狠心。”亞汀又嘆了幾口氣。
紀惟言聞言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漠,“還有,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別人觸碰。”
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就連有別的心思,都不行。”
他的話帶有滿滿的警告性,亞汀聞言先是怔了怔,然後便輕輕勾了勾唇。
他說的這番話到底是因為本身的霸道性格驅使,還是因為眼裡容不得沙子?
“對女人,你應該溫柔點。”亞汀不知想到了什麼,別有深意地望向了他。
腦海裡閃過一張佈滿淚痕的臉,他的眸光漸深,眼底似乎有什麼情緒在湧動著。
“鬧脾氣多哄哄就行了,女人……不都那樣。”他又繼續補充了一句。
紀惟言銳利的目光立即掃向了他,臉上的表情莫測,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立刻把衣服換上。”
地下室裡,一個身穿傭人制服的女人把手上的一套衣服丟在了床上,看向趙清染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不屑。
少爺的女人又怎樣?縱使曾經多麼得少爺寵愛,現在還不是被玩膩了,淪為了這裡的傭人?
看著床上的那一套衣服,趙清染眉頭緊皺。
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