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他的嘴角,笑容明媚,但卻又非常玩味以及……神秘!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過,揚起他的髮絲,讓他的身姿,顯得越發飄渺。同時,一片樹葉伴隨著徐徐春風,在這個不該的季節,緩緩墜落在地上,墜落在,他的面前。
他隨意的伸出右手,撿起地上落葉,邊拿在手中把玩,一邊終於開口,但卻語意不明,只念了一首詩句:
“翻飛挺落葉初開,悵怏難禁獨倚欄。
兩地西風人夢隔,一天涼雨雁聲寒。
驚秋剪燭吟新句,把酒論文憶舊歡。
辜負此時曾有約,桂花香好不同看……”
牛、馬兩人不懂,但許仙卻心中澀然,似是什麼秘密被點破般,既面帶羞愧,又露出一絲傷感'長''風'文學 ;。cfwx,似是被詩中情景所觸動。
氣氛,略顯沉默。
過了片刻,幾人都休息夠了,紛紛收拾行裝,再次上路。因為走的是官道,頗為平坦,不一會兒。就是四五里的路程。
行走之時。偶有交談。但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埋頭趕路,想要在天黑前,趕到前面的城鎮。那樣,就可以在客棧中美美的睡上一覺,不必在荒郊野外遭罪。
雖然按照規矩,押解犯人本不應進城住店,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先不說有李公甫那一層關係在。即使是許仙這個罪名,又不同於殺人砍頭的罪犯,但凡是個人,也不會傻到逃跑。畢竟刑罰不重。
既不會逃跑,又加之他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模樣以及李公甫的關係,兩位差人怎會委屈了自己,委屈了大家。
緊趕慢趕,一路急行,終於在太陽落山之際,趕到一座小鎮。
鎮子不大。但也有千來戶人家,可奇怪的是。寬敞的主道上空空蕩蕩,莫說車馬,連行人,都只有安逸四人。
牛大柱兩人畢竟是當差的,見多識廣,見此不由眉頭大皺,謹慎道:“這裡恐怕不簡單,要不然我們還是退出去吧!”
許仙道:“兩位大哥,此話是何意?為何剛一進來,就要退去?”
馬侯解釋道:“許相公你看,此時天色剛暗,理應還很熱鬧,但你看這鎮上,卻毫無一人,而且你看街道兩邊,每家每戶都門窗緊閉,此地必然不同尋常。不知是遭了強盜,還是在鬧妖怪!”
許仙本來還不在意,但猛聽到妖怪一詞,面色一抖,望向安逸。
安逸早就感覺到不對,剛才已經拿法眼看過,鎮子中妖氣不少,但卻略顯稀薄,應該不是什麼狠茬子。見許仙望來,微微點頭,道:“此地確實有妖氣殘留!”
許仙心中一震,還未開頭,牛大柱搶先道:“呵呵,那個……安道長,你說這裡真的有妖怪?不知道是個什麼妖怪,道長能不能對付。如果能對付,那我們就在這將就一晚,如果不能,那我們只好退去了!”滿面憨笑,讓人並不覺得無禮。但一雙大眼,卻滴溜溜靈活的很。
安逸暗讚一聲:“好人才!”笑答道:“什麼妖怪貧道沒看見,卻也不能知曉。不過以殘留的妖氣來說,這妖怪道行恐怕不高,貧道應該對付的過來。”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有一個習慣,或者說是毛病,那就是:有把握的事他一般都會很謙虛,但若完全沒把握的,他有時會很能吹。
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但也不壞!至少……不會坑到自己。要坑也只是坑別人而已。
但無論坑與不吭,現在說來還為時過早。
這邊牛大柱聽了安逸的回答,當即大笑道:“既然道長有把握,那我們就進去闖一闖!”說話間,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生死放在心上。
可馬侯卻謹慎的多,遲疑道:“這樣恐怕不好,這出門在外,最怕惹上麻煩,道長能對付妖怪不假,但難保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