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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桑殿下說完這些有深意地話,然後跟流暄彙報,“差不多都是按往年的規矩辦地,只是有一處我做了些改動,”然後他側頭瞥了我一眼。
流暄笑笑,“這件事我已經交給你了,你想怎麼做,不用問我地意思。”伸手從身邊拿過一隻琉璃杯,在手指間搖晃。
林桑殿下愣了,有點意外。
流暄淺啄了一口杯子裡的水,又笑著看林桑一眼,“怎麼?”
林桑地笑有些不自然了,他轉過身的時候,對我意外地揚起嘴角,表情是,好順利。他上前幾步,“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帷幕拉開,金宮弟子走向校場中央。
同在校場中的俘虜,吐掉嘴裡的草葉子,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他的對手,然後把目光揚起來,盯著我的臉,他扯扯已經爆裂開的嘴唇。
金宮的弟子帶著青色的頭帶,精神氣爽,他沒有上戰場,這段時間都在為競技賽做準備,光是在這方面,就比已經經過殘酷的廝殺,顯現出虛弱的俘虜強太多了。
還是慣例,金宮弟子說:“校場競技是給你們一次選擇,投降還是死。”
俘虜從腹腔裡吐出一口氣,“投降還是死,沒有勝的機會?”他習慣性地動手指,可是手裡已經什麼都沒有,可想而知他的武器在戰場上已經用光了。
金宮弟子冷笑一聲,“暗器,你沒有了。”腳下襬了一個步子,“赤手?”
俘虜看著對手的步子,“這是專門對付江陵城人的武功?”
對付江陵城人的功夫,都是大家研究出來的,所有人對這一項活動熱情非常高,隨便從金宮的中級以上弟子中挑出一個人,他都能立即在一面牆上寫滿對付江陵城人的招式。
金宮弟子隨手摘下身側的劍,抽出來,插在地上,“或者用武器?”
明亮的劍身,晃得人眼睛疼。俘虜伸出手,比了比,眼睛開始爬滿紅血絲,他走幾步,從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刀,攥在手裡。
金宮弟子也握起了身前的劍,大家都屏住呼吸,空氣中有一股肅殺的味道,隱隱帶著血腥味,和死亡的召喚,讓人興奮,讓人瘋狂。
金宮弟子的劍往前一送,就將是俘虜的咽喉處。這樣的爭鬥中,沒有人能及時收手,雙方都必須用命去拼。
俘虜忽然瞪大了眼睛,大喊一聲,“流暄,這就是你給我們的機會?輸了以後還能再選擇一次?”他冷笑一聲,“我在半途中被打敗,”他指了指對手,“他不會殺我?”
流暄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
俘虜忽然轉身衝著自己的夥伴,“諸位,我知道大家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上戰場的,我們可以跟江陵城一起存亡,但是不能看著被楚辭當成棋子,”他的眼睛忽然掃向我,“我們可以死,但是不能是犧牲品。”
他的視線已經帶著瘋狂,眼底出血,像一隻瀕死的野獸,他已經沒有思維,不去想什麼對什麼錯,他不認為在校場上還能存活,所以他認認真真地想死也要拖上一個,他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誰給他活下的機會。“如果競技是公平的,那我是不是可以選任何一個人做我的對手?”
林桑殿下笑了,“可以。”
場上譁然,我身邊傳來竊竊私語,“林桑殿下不怕他選替補人員嗎?”
林桑看著我,他的眼神告訴我:不會,因為我知道他會選誰。
俘虜再次對夥伴們攥拳,“諸位,睜大眼睛看著。”抬手,“我選她。”國際勞動婦女節快樂。勞動的婦女們光榮。
我今天太忙鳥,實在對不住。
第八十四章 背離的命運 嘎嘎
我的眼睛睜大了。選我?
俘虜笑的極不協調,一邊的嘴角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