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抖動,“金宮尊貴的主上,你不會不同意吧?這是你們訂下的遊戲規則,要半途更改嗎?”
流暄放下手裡的杯子,面帶微笑,手交叉放好,“你可以選擇。”並不看我一眼。
“可以,”俘虜笑起來,“我只是想活命,我想給自己找一個機會。”
林桑看著我,他的流露出冰冷生硬的表情,“你還等什麼?”
我走過去,途中我一直在想,那個俘虜怎麼會點我?因為我剛剛看了他的手勢之後,扔給了他一個水囊?所以他覺得,我肯定會在競技中放水?
大家紛紛把目光挪到我身上。
離俘虜還有一段距離,我站定。
林桑說:“拿下你的面具。”
競技前,要拿下面具,我抬起頭看流暄,沒有動。
林桑又重複了一遍,“拿下你的面具,挑選武器。”
周圍開始陷入死寂,我在沉默,只是用右手壓住腰邊的劍,我就這麼尷尬地站著。我扯扯嘴笑,我現在像懦弱的小丑,有點不大好看。
俘虜開始說話,“想必流暄主上沒有忘記離開江陵城的那一晚吧!你身上的那一劍是我們金宮殿下刺的。”
我的心迅速跳了一下,我抬頭,看見流暄的手動了一下,摸上了肩膀下面離胸口不大遠的地方,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情緒很平穩。
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流暄身上地傷,不但是他自己忘不了。金宮中所有的人也都恨的咬牙切齒。
“其實楚辭一直都很好奇你是一個什麼樣地人,你也知道他喜歡玩一些比較刺激的遊戲,如果說他曾想把你當成遊戲地物件,那現在他就是自己玩火,燒到了手指。”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還在你身邊放了一個炸彈。”
“你為什麼會在那一晚被刺?是因為你信任一個人。因為她是離你最近的人。”俘虜眉毛一揚,“這些你都知道。但是有一點你不知道,即便是很多人曾這麼告訴過你,你可能一直都存在著懷疑,現在由江陵城中的人說出來,你應該可以相信了。”
“那就是,她為什麼會接近你?”俘虜回頭看自己的夥伴。“我們的金宮殿下曾說過什麼,大家說出來俘虜輕笑一聲,然後看著我,“金宮殿下說過。接近流暄是聽從楚辭地命令。”
流暄依舊不說話,他的表情比剛才更加的漠然,長長的睫毛彷彿凝結了一層冰雪。
讓俘虜憤怒起來。“林桑殿下,你還等什麼?別忘記我送了你一樣禮物。”由於過度的激動。讓他胸前的傷口崩裂開來。鮮血再一次染透了衣服,蓋過了舊的血跡。猙獰地四處擴散。“如果不是我重傷,我並不怕競技。”
其他俘虜叫了一聲,“大人。”
那人“呸”了一口,“他媽的,大人。如果我死了,我們家族這支就滅了,為楚辭死,他還不配。”他惡狠狠地看我,“這個世間對楚辭最忠誠的只有金宮殿下。”
被他盯著地感覺,是必須要辯解什麼,可是我要辯解什麼?就算他說的都是真的,金宮接近流暄是為了楚辭,金宮對流暄不是真心地,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他說的是金宮,不是我。
我再一次看向高臺上地流暄。
林桑殿下從旁邊人地手上接過一個很奇怪的黑色木頭匣子,放在流暄面前地桌子上。
俘虜說:“這是什麼,不用我說吧!”
“這是以前,流暄主上送給我們金宮殿下的小玩意兒,您不會不記得吧!後來我們金宮殿下把它送給了楚辭。”
流暄秀麗的眉毛輕輕一挑,黑不見底的眼睛變得更加深暗,甚至周圍發著溫度極低的淡淡藍光。
我的手心裡還攥著那個藍色的石頭。流暄除了會捏石頭,還會做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