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終年冷冽嚴酷的極點,那幾道劃破人心的極光。無與倫比的美麗!
我想,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險後驚情
我和傅柏辰上了岸後,馬上有人脫衣服給我們兩個披上了。饒是如此,我依舊冷的發抖。藉著傅柏辰的攙扶我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
傅柏辰也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直接公主抱就把我抱了起來,向車上走去。
一切都結束了,我才覺得心有餘悸。不自主的向傅柏辰靠去。
“沒事了,澄沫,都已經過去了。”傅柏辰的聲音從我的上方傳來。
我冷的說不出話,只是靠在他身上點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
沒走幾步,就看到彥軒哥哥遠遠的迎了上來,給我們拉開了一輛最近的吉普車門,傅柏辰抱著我坐在了後面。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很有眼力見的下車給彥軒哥哥倒出了地方。司機也手腳麻利的將暖風開到最大。
“整隊,回去。”傅柏辰開口命令道。
此起彼伏的“是”從對講機中傳了出來,我餘光看到長長的車鏈就像蜿蜒在山中游動的龍。我閉了閉眼睛。。。 。。。結束了。
車啟動後,彥軒哥哥落下駕駛室的擋板,開啟了車頂的大燈,我看到他眼中滿是心疼。
“趕緊看一看,傷到哪裡了。”彥軒哥哥向我和傅柏辰遞了幾條幹毛巾。
之前我還在傅柏辰的懷裡,我說道“我沒什麼事,我起來坐著吧。”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發音十分含混。這時候才想起來那雜碎打我的那十幾個嘴巴子。估計是凍得,已經麻木了倒是感受不到疼。我趕緊向臉上摸去。有一隻手卻比我更快,攔住了我的手,是傅柏辰的。
“別碰,碰了會疼。”那和彥軒哥哥一樣的心疼表情,讓我一陣怔忡。
我點了點頭。
“你往這邊竄竄,我看看你的腿。”傅柏辰扶起我的身子,讓我靠在門上,撈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腿上。
我穿的是牛仔褲,雖然大腿那一片褲子已經劃破了,卻依舊緊貼在我的身上。周圍一片血紅煞是嚇人。
“腿上是什麼傷?”彥軒哥哥遞了一把剪刀給傅柏辰,急切的問我道。
“放心,不是槍傷。在水裡被石頭劃的。”
傅柏辰乾淨利索的剪掉了傷口附近的布料,兩條腿都有劃傷,不過左腿重一些,右腿輕一些。
傅柏辰看了我一眼,將我腿上那塊還蓋在傷口上的布料輕輕揭了一下。我疼得一嘚瑟。
傅柏辰看我痛了,沒有再繼續揭。“碘酒。”他出聲對彥軒哥哥說道。
彥軒哥哥遞過來一大瓶500ml的碘酒,和我說道“這個很溫和,不會很疼,放心。”
我又點了點頭。
傅柏辰開蓋後,便順著我的傷口倒下去,他倒得很有技巧,我看一會才發現他不僅是在消毒,而且是在將我傷口附近的砂石都衝下去。有微微的激痛,畢竟傷口比較大。
“痛嗎?”傅柏辰問我。
“不痛。”
“嗯。”他倒完了碘酒又問我道“身上還有別處有傷嗎?”
“沒了。”
“那就休息一會吧,馬上就到了。”
我坐的不是很舒服,扶了下傅柏辰的肩膀調整一下。收回手藉著車裡的燈光我一愣,我的手上有新鮮的血液。不像是我的,我的弄不到傅柏辰肩膀上去。我脫口而出“傅柏辰,你是不是受傷了?”
聽我這麼一說,正在和對講機講話的彥軒哥哥也差異的抬頭看來,“柏辰?”
“後背被劃了一下,沒事兒。”傅柏辰安撫一笑,淡淡的說。
“你轉過去我看看。”我和彥軒哥哥異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