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三張電視票——好大的手筆,在現階段的中國,電視機購買票那是一張難求到登天地步呀!再有錢的人,你沒票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可能弄到半點電視機的;現階段的古城是絕對絕對地沒有走私和水貨之類東西的存在的;文革的平反工作也是一個個做的,各種‘運動’也只能是在平穩中慢慢地減少的。
張承志在兒子婚宴後,就和大家等一一告別,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古城。
小姨婚後就搬到了鹽店街——就是張德潤在五味什字口,藻露堂旁邊的小院裡去住了,雖說天天都會和小姨夫(現在開始張德潤就統稱小姨夫了),一起來回接送倆小,但張蘭畢竟臨盆在即,於是袁晴和方專就順理成章的繼續在水家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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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六零晨六點,張蘭陣痛被送入軍區總院,中午十二點整,生下一個八斤重的大胖小子——取名水軍。
張蘭這次是順產,生完水軍後很快就緩了過來,還笑著說——這姐弟倆出生的的時辰還真是一分鐘都不差。
沒錯,今天就是水湄的五歲生日,她也是在正午十二點整出生的。方專送給水湄的是一個他親手跟著馮老做的——蝴蝶花形狀的髮卡,很是漂亮,水湄當即就把它紮在了頭上。
小姨夫繼續教其姊妹篇——‘快心解’
這時的軍婦科是可以住整整一個月的,於是水湄方專就暫時住到了小姨夫家,袁晴也好輕鬆點專心照顧月子中的張蘭,好在還在醫院裡有專門的醫護人員護理產婦,而嬰兒更是有不用太過操心——除了母乳餵養以外,醫院幾乎算是把小水軍的其它事情全包了!馬列毛鄧呀!咱咋就沒趕上那好時代哪?!太幸福了吧?!
七月四日,水湄方專的第一個學年結束了,倆小跟上學期末一樣——抱著一堆獎狀,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暑假。
倆小每天除了和小姨、姨夫、馮老一起邊學邊玩外,就是逗家裡的新成員——水軍玩,對於這個重生記憶裡並不存在的弟弟,和現在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小姨一家——對水湄來說,這就是她和穿越前歷史完全不同的最真實地證明。
水湄非常喜歡現在的日子,對這個可愛地、軟軟地、帶著奶香味和自己流著相同血脈的小嬰兒,愛到了骨子裡,同時,她也慢慢地、真正地體會到了媽媽——張蘭對張菊的感情,那是這個世界上與自己最象似的人;除了父母之外,最親、最近的人;也是最明白他對某些方面的事物或人——會有和你一樣感覺的人;這是自己的血親,無論生、老、病、死都不會也無法改變的存在。
因為小水軍的出現,小姨和袁晴都想要搬到水家來住,好幫個忙、搭把手——張蘭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一個才剛滿五歲,另一個剛剛出生。最後還是袁晴和方專住過來了,小姨新婚燕爾,而袁晴方專也早就在水家都住習慣了,本身工作、學習、生活又在一個院裡,乾脆搬到一起更方便。
九月一日開學後,倆小晚上時常睡在小姨家,嬰兒晚上總要哭弄幾次,媽媽們怕這樣會影響到倆小的休息,且住小姨家確實也更方便——小姨、姨夫不用來回接送倆小了,姨夫也能對水湄方專的學習、生活做更加合理、充分的安排了。
開學後,水湄和方專的校外活動變的更加頻繁了,倆人開始時常參加省、市、乃至全國、各洲級別的小學生組的比賽,有時甚至於好多天人都在外省,以至於在倆小小學畢業前,倆人就已經去過首都三次了,在這些比賽中倆小認識了許多和他們同齡的聰明孩子,其中包括一些外國小孩兒——他們統統都被當時的傳媒稱之為:天才兒童!水湄放心了,這世上那聰明人可實在是太多了,不差自己這麼一個‘渾水摸魚’的,被人注意到並識破或誤解的機會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