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電話回來,紀羨北打包的那杯咖啡也好,結賬離開。
他們並排走向酒店,紀羨北忽然想起來:“明晚老顧請客,你去不?”
沈凌:“去。”又提醒他:“到時候帶夏沐一起,她還讓我介紹蔣百川給她認識。”
紀羨北眉心微蹙:“她要認識蔣百川做什麼?”
沈凌:“她沒說。”
兩人進了電梯,沈凌看著他:“你外公那邊,現在什麼意思?鬆口沒?”
紀羨北:“會議結束,我就帶夏沐回去見外公。”
沈凌微微頜首,頓了下,“要是老爺子最後的決定不是你預想的那樣,你還真離婚不成?”
紀羨北:“怎麼可能離?婚是我結,日子是我過,只要我不願離,誰都管不了,只不過我想夏沐在我家能感受到一個比較融洽的氛圍,你可能不知道,她父母對她…”
他想了想措辭,“不能說不愛,就是那點愛被現實給襯的太諷刺。”
所以他想給她一個有他家人祝福的婚姻,如果實在過不了家裡那關,那他就跟她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
沈凌跟他的房間不在一層,他先下去了。
剛走出電梯,拐角走過來一個身影,他腳步一頓,是夏沐。
她洗過澡了,臉上的面板白裡泛紅。
雙眸帶水,鼻子翹翹的。
穿一件性感的黑色長裙,身段婀娜多姿。
紀羨北呼吸一滯,聲音都略沙啞:“要去哪兒?”
夏沐‘哼’了聲,瞪他,好像他做了天大的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紀羨北走近幾步,去牽她的手,被她再踹一下。
他低聲道:“好了,回房間,回去我哄你,哄到你高興。”
夏沐也不看他,眼角眉梢都是怒意:“心涼了,高興不起來。”
紀羨北笑:“我給你捂,保證能捂熱。”他把咖啡遞給她,她不接,他把打包袋勾在她手指上,“拿好了,我抱你。”
夏沐這才拎著咖啡,她穿這樣就是下去找他的。
委屈還沒完,先把相思解了再說,這賬以後慢慢算。
紀羨北彎腰,把她抱起來。
夏沐穿著裙子,不好攀住他的腰,兩腿懸空,他看不到前面的路,只能憑著感覺朝前走,她還不老實,不時踢他一下。
紀羨北:“……”
夏沐垂眸,使勁在他下巴上掐了下。
紀羨北:“……”
忍著。
到了房間,紀羨北插上房卡,夏沐把咖啡順手扔在玄關的櫃子上,沒放穩,咖啡杯倒了,誰也顧不上。
紀羨北一把將她扯進懷裡,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低頭吻上她,舌尖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纏著的舌,攻城掠地。
兩個月的想念,只能這樣來表達宣洩。
夏沐嫌燈光刺眼,抬手摸到房卡,拔下。
房間瞬間漆黑一片,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夏沐咬著他的唇,把他襯衫從褲子裡扯出來,解他的紐扣。
她的長裙已經被紀羨北扔到了一邊,他的吻從唇一路向下。
忽然她全身一顫,她溫熱的地方感受著他微涼的指尖。
“紀羨北。”她聲音軟軟的。
“嗯?”他的吻又回來,炙熱的舌尖勾勒描繪著她的唇線,“想不想我?”
夏沐:“沒空想,沒看到我剪頭髮了嗎?”
視線又跟他的對上,黑暗裡,還是能感受到他眸光的佔有侵略,她說:“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準備去追他,開始新戀情。”
紀羨北被氣笑了,把自己襯衫墊在櫃子上,把她抱上去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