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為成全我們。浴火重生對鳳凰而言,也等同於死過一回,一切再重新來過,我真覺得他犯不著。”
“望舒,”行舒從後面將她裹在懷裡,“你真的不想修仙麼?”
“不想,又沒什麼用。”側頭正巧看到白白略有失望的神情,她急忙解釋,“我們這樣不也算是情投意合,長相廝守,圓圓滿滿的嘛。要用到騰雲駕霧,法術靈力什麼的,不是有你在?”說完,倒在白白腿上,“我這是不是很無賴呀?”
這偶爾的撒嬌,讓行舒頓感無力,越發沒轍。
他輕撫望舒長髮,整理了下思路,柔聲和盤托出。
即便是天庭高坐百萬年的大神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掌控人心,同樣的道理,地府的閻君不能干涉望舒的思想和心情,更不能在她的靈魂上動什麼手腳。
聽到這裡,她抬起頭問,“那外公被貴妃娘娘迷惑又怎麼算?”
“這自然是不允許的,她身為凡人自有地府主持公道。其實因為這套蠱惑之術,她已經損壽十年,再加上對元公子所為,她註定這代絕後。”
“真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望舒撅著嘴,“她應該自己知道,是不是悔之晚矣了?”
白白拖長音節,竟還似有讚許,“如果此舉真能換來心愛之人的垂青,倒也未為不可。”
她揮拳捶他,“死纏爛打,好沒風度。再說,你跑題了。”
白白笑眯眯的摟住她,“我可是蛇啊。說起來,羲和這點比不過我。”
蛇纏人可是天性,誰又見過一隻鳳凰撲騰著翅膀圍著人亂轉的?
“你為人正直,幾世以來懸壺濟世,靈氣不同常人,閻君不能拿你如何,便每次輪迴前為你專門選個只能撐上二十年的軀殼罷了。”
望舒輕輕覆上行舒微涼的手背——他的神情就好似短命的那個是他自己一樣。
行舒好不容易擠個笑容出來,“二十年一過,你若是還要活在世上,就要消耗極多靈力以支援死去的身體。上一世我與羲和為你輸送仙元,你撐到二十二歲;這世九暄、泰平亦肯伸手相助。別的也不奢望,只求你我能如尋常夫妻一般,白首到老,我便滿足了。”
愛上一個人,管你是神仙妖怪見識修為如何,統統化為凡夫俗子,眼中只有一個人,再看不見其他,會為她回眸一笑而欣喜,也會為一次冷淡而失落。活了五千年的蛇仙白白也不能免俗。
望舒手下用力,扯住白白的衣領,身子前探,吻向他的脖頸,還惡作劇般的輕咬他的喉結一下。於是趁著這大好時光,行舒奮力耕耘,足量繳納了回公糧。
傍晚時,九暄歸來,而仲晨和平陽一同出門約會時便已打好招呼不在家吃飯。
九暄入席早不客氣,風捲殘雲之後,滿足的摸摸肚子,“公主府上什麼都好,除了總會掛念望舒你的手藝。”
周圍群眾默契的白了他一眼,鳳凰起身端著餐具奔向廚房。
之後大家端著茶碗,匯聚一堂,吃茶閒談,氣氛融洽。
泰平忽然含著糖塊抬頭開口,“不速之客來訪,好大的殺氣,又是來找麻煩。”
鳳凰撂下茶碗,“咱們出去瞧瞧熱鬧,”又轉向泰平,讚許道,“不錯。我給你那幾本說武俠的話本,你倒是真看下去了。”
這回等大家蹭到前院門口,魚家兄弟腳邊已經躺倒幾個黑衣人,見仙君們到來,底氣更足,揚手揪起身邊護衛衣領,沒費什麼力氣,向遠處一丟。
“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乃是東海鮫人特徵。”不遠之處一直觀戰的黑衣頭領忽然開口,對著身邊一個熟悉身影,“此等妖孽相互勾結,大師還有懷疑麼?”
反射著清冷月光的一個禿頭,在如此夜色下極為醒目。
久不見面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