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西裝外套,而這個時候,它正吊在辦公室納涼,若他現在想進屋子,除了喚醒傭人,就只能用繩索攀爬。此時是凌晨兩點,如果因為他忘記帶鑰匙,就得驚動傭人,這好象說不過去,所以,他也只有另一個方法可以選擇。
其實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沒帶鑰匙對他於湛也來說是家常便飯,反正門開不了,就用爬的,這一點都不困難,而且工具他也早有準備。
從花房取來繫有鐵棒的繩索,於湛也熟稔的揮轉繩索,準備朝目標拋擲而去,突然,眼角瞥見另一頭的臥房,陽臺的落地窗敞開,白色的布簾被風吹起,在沉睡的黑夜裡不懼孤獨的舞動,顯得異常招搖。
他記得那間是客房,落地窗一向都是上了鎖,可是這會兒它竟然這麼囂張的大開,自是有人居住其中,而於家現在也只有那麼一位客人──童冀澄。
一想到童冀澄,於湛也惡作劇的念頭就油然而生,這小子不只像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反應還遲鈍得很,竟然聽不出自己的暗示,看不出若芯真正喜歡的人是柏翊,才不是他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
轉移目的地,於湛也將手上的繩索拋向客房的陽臺,嚇一嚇那小子,也許不用他再暗示,那小子就會識相的早早走人。
動作俐落的攀進陽臺,於湛也解下石欄上的繩索,讓它做自由落體的回到一樓的地面,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房內。
昏黃幽暗的燈光映照出一室的溫柔,淡雅的馨香飄灑在房內的每個角落,望著眼前所呈現出來的景象,於湛也無由來得輕輕一顫。
驚訝與好奇在心頭交垂,於湛也緩緩的將目光移向床上的童冀澄。
絲被不知何時已滑至了腰際,襯衫的扣子因為翻來覆去的扭動而鬆脫,再也掩不住藏匿其中的白色繡花內衣,挺立的雙峰若隱若現,引人一陣遐想。
暈眩了、痴傻了,瞪著童冀澄誘人的女兒嬌態,於湛也的心狠狠的被震住了。
“怪不得!”這一刻曾經有過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對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侵入的童冀澄,於湛也頭一次沒有摻雜任何的立場,細細打量起來。
不可否認,她的身上有一股女孩子少有的英氣,但精緻的五官、細嫩的肌膚、嫣紅的唇瓣,她活脫脫像個女孩子,他怎麼從來沒有懷疑過呢?
童冀澄是女兒身,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跡象可尋,此時得以證實,其實也不足為奇,而真正教人不可思議的是,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興起,竟會帶來那麼大的收穫。
也不知是怎麼了,他竟然很高興童冀澄是個女孩子,這是因為柏翊的關係,還是因為……不,當然是為了柏翊,以後,他再也不用忙著幫柏翊趕情敵,就讓若芯和童冀澄繼續演情侶戲,好好的刺激柏翊。
盯視了許久,對眼前似夢般的曼妙景緻,於湛也竟有些依依不捨,直到童冀澄忽然一個翻身,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結束這一場意外的盛宴,更動他原先搗蛋的計劃,不在房裡留下任何曾經來過的痕跡,只帶著一顆若有所失的心退出了客房。
好不容易解除心頭的警報,他卻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童冀澄忍不住埋怨起老天爺的殘忍,為什麼不能多給她幾天太平的日子。
“小哥早!”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要呼吸什麼新鮮的空氣,上一回碰到他,害她從此不敢踏上花園一步,就怕再有第二次的“榮幸”讓他撞個正著,誰知道她童冀澄就是那麼倒黴,經過他這幾天的銷聲匿跡,她終於克服心裡障礙,決定來個二度造訪,卻又被他給遇到了。
像是不經意似的,於湛也勾住童冀澄的肩膀,手指輕輕畫過童冀澄的耳際,一副吊兒郎當的逗道:“澄澄,好幾天沒看到我,有沒有想我啊!”
全身彷佛透過了一道電流,酥酥麻麻,童冀澄驚慌的往旁邊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