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是遲娟。後面那個姑娘也就是那個年輕的女嫌疑人。那老農說,後來他才明白,這幾個一定在車上因為什麼事情撕打起來。但他的農用車開得太慢,很快就被他們的車甩在了後面。他從出城的路口開車到村子時大約需要三十分鐘。就在他的車快開到村口時,又看到那輛車從村子的山坡公路上開了下來。他注意到車裡安靜了下來,他覺得這個時候車上好象少了個人似的,但少了誰他就沒注意。”高有利停了一下接著說,“我又去了市交通管理中心,大家都知道,出了市區,尤其是通往二道村那條僻靜的幾乎就要報廢的公路上,就沒有安置監視裝置,所以我們還沒有查到這輛車的具體情況。”
賈丹對大家說:“那的確是一條十分荒涼的公路,因為大家知道,自打那個軍用倉庫廢棄後,那裡就是一個死角。前往那裡的車輛也非常稀少。有個老農看到了這輛車,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很幸運的了。”賈丹又問高有利,“遲娟被殺的準確時間是在五月十五日的下午一點到午夜之間。這個老農發現那輛車進入二道村是什麼時間?”
“他進城時間是下午兩點多一點,送完菜大約四點多鐘。那天正好是單日子。每逢單日子他就要趕在飯口的當兒,去市裡的幾個大飯店送菜,所以他記得非常清楚。”
賈丹說:“這就是說,有人看到一輛紅色的計程車從市裡出發,沿著那條僻靜的通鄉公路向二道村駛去。老農看到他們在車上撕巴著,不可能是鬧著玩。坐在前面的姑娘想下車卻下不去。一個姑娘在高速行駛的車上想要下車,絕不是簡單的事情,一定是發生了重大的麻煩,但又絕不是姦汙的行為,因為車上只有一個男的,他還需要開車。在車上也許還會發生搶奪方向盤的情況。老農看到那車從二道村回來時,就剩下了兩個人。這說明了什麼?”
富晨西看了看大家,十分肯定地說:“開往二道村的車輛十分稀少,而恰恰有這樣一輛紅色計程車開向了那裡,又是在遲娟被殺的時間裡,車上正好又是三個人。很顯然,老農看到這輛計程車,就是把遲娟拉向二道村,並把她置於死地殺死了她的車輛。這個坐在車裡想下車又下不去,而在返回時又少了一個人,我們完全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遲娟。而那個司機和另一個姑娘就是嫌疑人。可是,老農沒有看清楚那個司機和車上坐的另一個姑娘長的什麼樣。他們會不會是朋友,現在又反目成仇呢?令人置疑的是,那遲娟就心甘情願地被他們弄到車上甘願送死?”
賈丹說:“可不可以這樣說,這個司機就是這個叫趙玉湖的男人,而那個年輕的女子就是和他一同去二道村的女大學生呢?”
“你們在調查遲娟接觸的男人中,有這樣一個人嗎?”富晨西問。
“沒有。”賈丹搖著頭說,“這個既不像經商,又不像當官的男人十分的神秘。可是我們並不能把和遲娟接觸的所有男人都調查清楚,這裡一定會有漏掉的。這個趙玉湖就是我們漏掉的一個。我們怎麼也找不到遲娟和這樣一個什麼也不是男人來往的證據。”
富晨西示意高有利說下去。高有利接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車只在他的眼前閃了一下就開過去了,老農沒看清車上人長得什麼樣是完全正常的。據技術部門提供的情況,遲娟身上十一處不會致命的刀傷,明顯是那名女兇手所刺,兩處致命的刀傷是那個男人乾的。在頭頂上有一個三厘米長的被扳手打壞的傷口,假設那姑娘就是遲娟,她在車裡掙扎,作為犯罪嫌疑人的司機就在她的頭部打一板手,遲娟安靜下來,下車時又醒了過來,就發生了在現場掙扎的現象。”
“死者生前所接觸的都是上層人士,總不能是他們中的某兩個人,弄了一輛計程車,把遲娟弄到二道村殺掉的吧。”富晨西說。
賈丹說:“我認為不會是這樣。遲娟的仇家或者是對手,不會有開計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