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這樣的年紀不可能是她事業上競爭的對手。遲娟公開的戀人就是杜思成,所以不存在爭風吃醋的現象。即使是這兩個原因存在,也絕不至於到了非把遲娟殺死的地步。我們開始時懷疑的林新、郭志民、聯動公司陳凱達的妻子何麗影、遲娟的同學付軍以及顧大海和他的一對兒女,還有其他許多和遲娟有著恩怨糾紛的人,都不存在著做案的時間和動機。所以,我看,還是在這些關係的外圍尋找這樣兩個人。他們也許是被遲娟傷害過的某個人家的孩子。而那個中年人的背景就複雜得多。”
富晨西拍了一下桌子,說:“不錯,你的分析完全有道理。如今所謂什麼80後90後的孩子,簡直為所欲為,目中無人,誰傷害了他們,他們就絕不會放過你。就現在來說,雖然情況複雜,但現象非常明顯,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說明他們蓄謀已久,膽大心細,非把她置於死地不可。有可能把死者騙上車,或者拖上車,實施殺人計劃。可是,死者遲娟的朋友中不可能有開出租的;全市有近萬輛計程車,開出租的司機更多,這樣的調查已經進行了兩天,但現在尚未有一絲的線索。明天可就是第三天了。大家要再加一把勁。”
富局長說完,又做了些指示,眾人就離開了局長辦公室。富局長把他叫住,問:“你讓杜思成去接觸郭志民,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賈丹說:“看來是沒發現什麼,如果有,他早就來電話了。遲娟有一枚那樣的胸章,說明她和郭志民有著特別的關係。這裡的事情還有些複雜。明天小杜會見我的。”說著離開了局長辦公室。這幾天在外讀書的兒子帶回個女朋友住在家裡,模樣俊俏,也是個老實姑娘,這讓老婆高興得合不攏嘴,竟把倆還沒結婚的年輕人安排在一個房間住著,老婆的開放行為讓賈丹既吃驚又心煩,對姑娘的好印象就打了些折扣,可又不好對老婆兒子說什麼,於是就推脫有了大案不便回家,住在辦公室。
辦公室的套間倒也十分舒適,甚至還有簡單的炊具,完全可以弄幾個可口的小菜供夜間享用,他還隱藏了幾瓶不錯的洋酒。整座大樓安靜了下來。他倒了半杯,切了幾片幹腸,慢慢地啜飲著美酒的滋味,思緒也跟著飛轉起來。
他始終在尋找一個老曾頭以外的目擊者,雖然進城賣菜的老農看到了拉著遲娟前往二道村的計程車,但既不會注意和他完全沒關的計程車的車牌號,也沒有留意那幾個人長的是什麼樣,所以還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車裡那個可能是遲娟的姑娘在車裡拼命掙扎,顯然是發生了出乎她意料的事,甚至發生了巨大的危險,正在奮力地脫身。
遲娟在十五日中午和杜思成在公寓的寢室做了愛,分手時將近下午三點。杜思成去隊裡接班。可遲娟去了哪裡呢?她出了門在什麼地方遇到的這輛計程車,又是怎樣上了這輛車的呢?總不能是被兩個人硬拖著上了車的吧。一個大活人,雖然是個姑娘,但也不會乖乖地上了一個陌生人的車的。
死者的私車那幾天剛好在維修,也許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機會,被他們抓住了。可是,計程車到處都是,他們怎麼就這樣有把握遲娟會上他們的車呢?
出現這樣的情況往往有兩種可能,他們用脅迫的方法使遲娟被迫上車,也許死者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存在著巨大危險,無非是上車挨宰多付錢而已;另一個就是,附近也許只有這一輛車,她沒有選擇,有一輛也就夠了。誰也不會認為計程車司機是企圖謀殺乘客的兇手。
可是,那個女殺手當時又在什麼地方呢?如果那個女殺手當時就在車上,遲娟是不會上車的。想了這些毫無頭緒的線索,漸漸的睏意襲擊而來,躺著裡間的的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離上班的時間還早,辦公室的電話就震天地響起來。電話來自碧水雲天洗浴中心。凌晨五時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