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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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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擅闖鬼谷的人?”等了許久,白紗後才響起那祭酒時閣樓上的稚嫩聲音。

駱小遠硬著頭皮點點頭,承認了。

“你膽識倒不小,竟敢孤身一人闖玄冥谷。”

其實不是一個人,還有個主犯的,她充其量就是個從犯。不過她還不至於沒義氣到這種程度,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吞,咬咬牙一個人頂了。

“你可知擅闖玄冥谷是何等下場?”白紗後的谷主似乎心情很好,微微上揚的調子裡透出幾分有趣。

“什麼下場?很嚴重嗎?”駱小遠不得不開始重視問題的嚴重性。

一陣飽含笑意的笑聲從白紗後傳出:“倒也不是很嚴重,不過就是成為玄冥谷的人。”

成為玄冥谷的人?那不就是死人!

“那有沒有第二個選擇了?”駱小遠又開始腿軟了。

“唔……”谷主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有些為難:“沒有。”

噗!

既然沒有,您老人家還思考那麼久做什麼?給了希望又叫人絕望,這真是個悲劇的世界!

駱小遠此刻十分後悔沒有聽段朗月的話,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孤獨的背影斜照在青玉磚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傷感。

“谷主,她不能死。”突然又有一道陽光撒進她絕望的谷底。

駱小遠騰地抬起頭看向一旁的美男大人,只聽他那悅耳動聽的聲音繼續從喉口中溢位:“她便是白沉新收的徒弟,也是命中註定之人,只有她才能解開封印,助冥界一統三界。”

他……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她一句也聽不懂?或許是聽懂了,但這也太荒謬、太無稽了吧?雖然她對於他想救她的心表示感動,可是謊話扯太大反而會被人一眼戳穿的呀!

她對他使勁使了使眼色,卻見他回眸一笑,眼波流轉,霎時春暖花開,百花齊放。直看得她溺斃在那波秋水中,哪裡還想得起其它的。

“哦?”谷主有些驚訝,“她便是那顆橫空出世的異星?”

“正是。”

“那倒果真是殺不得了。”

駱小遠眼睛一亮。

卻聽他繼續說道:“那你加入玄冥谷如何?”

這一句雖然是疑問句,可她分明從那飽含寒氣的話語中聽到了絲絲威脅,仿若只要她敢說個‘不’字,立馬會徹徹底底地成為玄冥谷的鬼,再沒有任何翻身機會。

要她加入玄冥谷,豈不就是和師父對著幹?她再如何珍惜自己那條不算值錢的小命,都不會背叛師父的。

可她又分明害怕的要死,大義凜然地拒絕之詞卻在唇齒之間反覆咀嚼了數次也難以脫口而出。

正在她猶豫之際,紅衣美人又插手道:“鬼子大人,你可莫要因為私心而公然袒護這個女子,誰不知道你為了除掉那道封印許久的符咒而等了她十年?她的身份固然珍貴,可到底是白沉的弟子,她若不肯誠心歸附我們玄冥谷,到最後吃虧的可就是我們了。”

“紅染說的也有道理。”那谷主就跟個牆頭草似的,兩邊倒。

“依我之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紅染笑得很是刻薄,讓駱小遠陡然一驚,“不如便施以電閃雷鳴之刑,也好堵了那悠悠之口。”

駱小遠剛想舉爪發問什麼叫“電閃雷鳴之刑”,卻被美男厲聲打斷:“她只是一介凡人,如何受得了那刑罰之苦?你不要欺人太甚。”

“鬼子大人所言實在是有趣的很,我與她無冤無仇,我欺她作何?更何況,她若真是那命定之人,又何懼這小小的刑罰?”她春風一笑,對著白紗後的谷主緩緩一拜,“如何定奪且看谷主的意思了。”

那谷主